膽怯,“現在這個名妓輪到你來做了。”
“你說什麼?!你要我去做名妓?!”他心愛的女人居然叫他去做……原劍昀今天真的很可憐,一大早起來被嚇得一驚一咋的,大氣喘完一口還有一口等著。
穎華公主見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瞳孔渙散無神,還剩一口氣,不由的深吸一口氣吐出最後一句話,“等時機成熟,就讓落兒娶了你……”
在穎華公主的最後一句話說完的同時,原劍昀堅毅挺拔的身軀幡然倒在床上,活生生被氣暈過去了……
虛情假意
因為公主下嫁,所以凌初渝可以七天不用上朝。
狀元府喧鬧沒幾天,就安靜下來。
秋宮主和宮主夫人就相攜結伴暢遊江湖而去,慕容神醫因為要研究厲天邪難得的奇症也就離開四處找尋奇花異草。
月光清輝,灑落在靜謐的湖中,淡霧輕嫋中,湖影水澤斑斑駁駁……幽暗淺出。凌初渝一個人坐在柳樹下,雙手抱膝,很憂鬱的一種姿勢。玉容豐俊的容顏上帶著幾許清透淡雅,悠閒怡然的閒淡,眸光流轉,閃過幾絲悽迷的愁緒。
來到這個世界也有月餘了,拜自己隨遇而安的性格所賜,雖然發生了這麼多事情適應的還是很好。不過對於爺爺交代的事情……
她暗自吐了吐舌頭,不要說找尋家族病因,這塊大陸根本沒有一個姓軒轅的人。低頭看了看手中的映月石,玲瓏剔透卻暗淡無光,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集齊映日石和映星石……或許根本就是來錯了地方。
唉,回家的路遙遙無期。可愛的憂鬱小弟弟,還有臉上面日表情但是卻把自己寵的無法無天的老爸 ,悠然淺笑卻一切運籌帷幄的媽咪,還有瀟灑慣了的小爺爺……突然,很想他們。
當初被爺爺騙得穿越的時候,他說就當是出國唸書,很快就可以回來的。但是自己在這裡連狀元都考了,還結婚就差生子了……表面上的確是這樣,卻連回家的方向都還沒有摸清楚。難道要在秋沉落的身體裡一直過活下去?
想起秋沉落,凌初渝清亮的瞳眸閃過一絲懊惱。秋沉落這張禍國殃民的臉傾倒眾生,不管男女都撲蝶一樣蜂擁而至,而且一個個又都是難纏的角色,愛的癲狂又偏執,讓她這個外人既揪心不已又哭笑不得。
腦海中閃過一張銀白色的面具。冥王說,這張面具就叫白衣。厲天邪說,這面具是你送給我的。
腦中突然寒光一閃。
白衣天君成名已久,十三歲。
如果他們兩個說的都是實話,那麼秋沉落豈不是跟他相識已久?而且聽他的口氣,他似乎對秋沉落年少的事情知之甚詳。
她倏然站起身來,大師兄跟秋沉落從小朝夕相處一定知道些什麼,只有去問大師兄了。
凌初渝並不是一個憂鬱的人,偶爾的憂鬱也不像正常人憂鬱的近乎藍色,滴滴愁緒濃的散不開。她的憂鬱近乎淡藍色,風一吹就散了。
大師兄住在臨泉閣。
因為他覺得玉泉閣是整個狀元府中最有氣質的地方。
早起練劍的時候,周遭梅樹飛揚,落英繽紛,瀑布飛濺,濛霧氤氳,才能更加襯托出他玉樹臨風翩翩美男子的形象。
繞過開道梅樹,足踏玉石階道,拾級而上,雪白玉石雕琢而成的臨泉閣郝然便在眼前。
大師兄風騷歸風騷,眼光還是很獨到的。這玉泉閣周圍廣植草皮綠蔭環繞,左側沿著懸崖一角瀑布飛濺至底下的深潭,周圍一片氤氳霧氣,水聲靜謐,淡雲清嫋,襯得這座狀元府視野最高的地方如人間仙境般美妙。
繞過梅樹林,抬頭瞥見前方古木綠蔭後匍匐著一抹纖小的淡影。
小小的個頭裹著厚厚的棉絮,小屁股翹得老高,一眼便認出來是秋沉落父母搪塞過來自己又搪塞給大師兄的那個叫做小煩的神秘丫頭。反正據說秋沉落的武功也是大師兄教的,而凌初渝現在是空有內力章法全無,所以小煩丟給大師兄是極其名正言順的。就連她自己每逢雙數的日子都要跟大師兄學招式。
這丫頭在偷看什麼?難道在偷學武功?
奸細啊,果然是厲天邪派來的奸細呀。這次被我抓了個正著看你還怎麼抵賴!
凌初渝躡手躡腳走上前去,拍拍她的小屁股,還未開口,嘴巴卻被一雙纖纖玉手捂的緊緊,耳邊傳來純寧地底的威言,“少爺,不要打攪楚護法行功。”
行功?
行什麼功?
這是在搞什麼?凌初渝抬頭一看,不由的大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