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人都能夠替代的。
為了紀念种師中,王鈺于禁宮西北角。修建先賢種樓一座,將种師中的名字及生平事蹟,刻在一口大鐘之上,並第一位掛入先賢樓,取“警鐘長鳴”之意,教導世人,居安思危,同時也要銘記這些為國盡忠地軍人們。
六月十七,王鈺率親信。拜謁先賢樓,撞響警世鐘,雄渾地鐘聲在禁宮迴響,久久不絕。王鈺聽到,不勝感傷,又回憶起了當初在前線與种師中金戈鐵馬的崢嶸歲月。
“君今不幸辭世去,國有疑難可問誰?”
王鈺手扶刻有種師中生平事蹟的大鐘,一時無言,幽雲最高軍事長官的人選,必須要儘快確定。還有寧夏都護府,也是當務之急。自己身邊。親信將領雖多,也不乏能征善戰的勇將,可這鎮守一方,要的是帥才。
縱觀南府諸將,林沖呼延灼駐守河北,不可輕動。以防守著稱地黃信,任江南東大營副總管,也不能可調開。身邊的索超,種霸,秦明,衝鋒陷陣尚可,卻不能獨擋一面。只剩下關勝,董平,徐寧,其他地人,資歷尚且,難以服眾。其中徐寧沒有指揮大規模部隊地經驗,關勝年老,董平又是內定的都護人選,難啊。
“這一年***是怎麼了,流年不利……”先是耶律南被扣,後是趙桓暴斃,現在自己極為倚重的种師中也撒手西去。
“攝政王,請節哀。”吳用走到鍾前,輕聲說道。
“先生,幽雲主帥,可有合適人選推薦?”王鈺撫摸著那口大鐘,向吳用問道。
吳用一時無言,這個人選事關大宋半壁江山的生死存亡,不得不慎之又慎。第一,要熟悉東北軍務。第二,要在軍中威望極高,能夠統率群雄。第三,要有和女真人作戰的經驗。這三點,缺一不可。可放眼望去,這樣的人選,似乎沒有。
“攝政王,這個人選,下官實在想不出來。”思之再三,吳用坦誠地回答道。
王鈺聞之沉默,突然轉過頭,盯著吳用。他當初跟自己在幽雲前線共事,熟諳軍務,在軍中威信也夠,是不是……
轉念一想,不可,吳用這種人才,只能是出出主意,運籌帷幄,要是把他推上風口浪尖,怕是不妥。
離了大鐘,走到欄杆邊上,俯視下面眾官,這些人都是自己地親信。可就挑不出一個適合的人選麼?
“哎,先生,你來看。”王鈺像是突然發現什麼,急忙叫過吳用,指著下面的一個人,吳用順著他的手勢看下去,那不是太尉韓毅麼?難道攝政王想讓他去擋獨一面?
“攝政王,韓大人論才智,武藝,年齡,都非常合適。可他並沒有指揮幾十萬兵馬的經驗,也沒有與女真人實際作戰地經歷。雖然在幽雲都管衙門當過副手,可在軍中默默無聞,恐怕難以擔當重任。”吳用實話實說。
“不錯,他的確是缺少一些經驗,不過作個副手倒是沒有問題,沒有經驗就讓他去實戰中找經驗。”王鈺說道。其實對韓毅,王鈺一直沒有忘過他,這個人只要歷練一下,可堪大用。當初在殿帥府,他就在王鈺手下當差,對於他地才能,王鈺是信得過的。
“你去把他叫上來,本王先試試他。”王鈺打定主意,先試探一下。如果韓毅一口應承下來,那幽雲方面,他就不要想了。身為將帥,不但要有過人的膽識和謀略,還要對自己有清醒地認識,如果韓毅不顧實際情況,來個當仁不讓的話,那這個人就別用了。
“攝政王。”韓毅被召上先賢樓,對王鈺躬身一揖。
“韓太尉。你從軍多少年了?”王鈺劈頭一句,就已經讓韓毅察覺到了。种師中去世,幽雲最高軍事長官出缺,這可是獨擋一面,統率幾十萬兵馬地大將,不知道多少武官眼巴巴的望著,攝政王現在問自己,意思很明顯。
“下官從軍已近二十載。”韓毅如實回答道。
“二十年?很長的一段時間啊。”王鈺喃喃自語,“你說,本王要是讓你去東北。你願意麼?”
韓毅沒有立即回答,王鈺也不催促,讓他想好了再說。
半晌之後,韓毅剛要回答,王鈺又補充了一句:“韓大人,想好了再說,可不要後悔。”
“是。多謝王爺抬舉,但下官認為,我並不適合幽雲衛指揮使地職務。一來我沒有與女真人地實戰經驗,二來我也沒有統率大規模部隊的資歷,第三,幽雲駐軍。大多是燕國公的舊部,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統率的。綜人所述。還是請攝政王另請高明。”
王鈺臉上,總算露出了笑容,韓毅果然是不負所望,對自己有著清醒的認識。幽雲幾十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