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穿。一身錦袍,玉結束髮。足蹬皂靴,收拾得整整齊齊,倒像是個文人雅士。他就站在柴進堂牢房外面,以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他。
“丞相,小人給您搬把椅子去。”牢裡的典獄官跟在王鈺身後,殷勤的說道。
搖了搖手中摺扇,王鈺輕聲說道:“不必了,把牢門開啟,把他身上地枷給去了。”典獄官依言而行,開啟了牢門。又替柴進堂取了脖子上的木枷。柴進堂完全像個木偶一樣,一動不動,甚至沒有看王鈺一眼。自古以來,成者為王,敗者為寇,這場搏殺,王鈺贏了。
“老同學。我親自到牢裡來看你,這麼不給面子?”王鈺站在柴進堂跟前,仍舊是從前在尚儒書院時那副嬉皮笑臉的樣子。看到他這副模樣,柴進堂真想撲上去咬下他一塊肉來。就這麼一個人,當初在書院被夫子豎作反面典型的無賴,竟然能夠……
“我知道。你不服氣,你什麼都比我強。讀書比我好,出身比我高貴,今天呆在牢裡的應該是我,而你則應該坐在資政殿上,受百官朝賀,重建你的大周王朝,對麼?”王鈺一言道破柴進堂的心事。
王鈺這話,本來沒有其他意思,可聽到柴進堂耳朵裡。卻分外刺耳。拿眼角餘光瞄了王鈺一眼,他冷笑道:“柴某最看不慣的,就是你這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成王敗寇,天意如此,我也無話可說。士可殺,不可辱,如果你是來看我的笑話,那麼小王相爺恐怕要失望了。即便我今日敗在你手上,可在我眼裡,你不過就是一個下三爛地無賴。靠著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