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切地問道:“官人,沒傷著吧?”
王鈺還沒有答話,外面劉三石。吳用等一往官員急步入內,就在那一片狼籍的偏廳上,行跪拜大禮:“下官拜見王爺!王爺千歲!”
王爺?哪個王爺?
王鈺鬧了個灰頭土臉,耶律南仙替他拍打著身上的塵土,見吳用身邊跪著那名武官面生,於是問道:“你是淮西衛的指揮使吧?”
“回王爺。下官淮西衛指揮使劉三石,奉王爺將令。保護許柱國許大人。現已將犯官盧卓擒獲,請王爺發落。”劉三石跪在王鈺面前,頭也不抬,十分恭敬。
這時,一身布衣的許柱國在那壯漢地攙扶之下,快步入內,遠遠望見王鈺,心中一陣激動,人還沒到。就要跪下去:“下官許柱國……”王鈺敬他為官清廉,心懷百姓,一見他要下跪,趕緊上前扶住道:“哎,別別別,許大人年事已高,就不必拘禮了。”
許柱國稍稍抬頭,端詳王鈺一陣,感嘆道:“國家甚幸,民族甚幸……”
童師閔再笨。此時也應該猜到了眼前這個人是誰。縱然心頭慌亂,但仔細一想。自己跟他是一家人,萬事都有得商量。遂上前拜道:“下官鄂州知府……”
“打住,從這一刻起,你就不是鄂州知府了。”王鈺白了他一眼,轉向許柱國道:“許大人,你受累,權且代理知府職權。待朝廷另行委派之後,再行計較。”
童師閔只感覺兩腿發軟,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王爺,知府的任免,需由審官院……”
“王爺奉天子詔命,現在兼管著三省六部,以及審院官和三司,你不知道麼?”耶律南仙冷笑道。
童師閔滿頭冷汗,連連點頭道:“是是是,可是,妹夫……”
“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