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急奔而來的裴琰、何振文和衛昭。
何振文凌厲的眼光望向洪州軍將士:“怎麼回事?!”
一名受傷的副將自地上爬起,指著宗晟,極為憤慨:“侯爺,這小子搶我們的糧草,去喂他的戰馬,還出口傷人!大夥實在氣不過,才―――”
宗晟斜睨著何振文:“搶了又怎樣?這是我們衛大人的戰馬,就該喂全軍營最好的糧草!你們不過區區洪州軍,也敢在我們光明司面前擺臭架子!”
何振文面上有些尷尬,還未發話,那受傷的副將氣憤難平,脫口而出:“什麼衛大人?!不過是個兔兒爺罷了!”
何振文不及喝止,衛昭眼中閃過一抹腥紅,白影一閃,瞬間便到了那名副將身前。那副將本是蒼山弟子,武功也不弱,卻不及閃躲,衛昭右手已扼上他的喉間。
“衛大人!”裴琰急掠而來,搭上衛昭右臂,衛昭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卻仍不放手。他指間慢慢用力,那副將的眼珠似就要暴裂而出,雙足劇烈顫抖,眼見就要斃命於衛昭手下。
裴琰望住衛昭,輕聲道:“三郎,給我個面子。”
衛昭斜睨了何振文一眼,手中力道漸緩,卻猛然一撩袍襟,雙腿分開,向那名副將冷冷道:“你,鑽過去,我就饒你小命!”
洪州軍大譁,他們在洪州一帶橫行霸道慣了的,何曾受過這等羞辱,群情激憤下,大聲鼓譟起來,紛紛抽出兵刃。
何振文連聲喝斥,壓住眾人,又上前向衛昭抱拳道:“衛大人,手下不懂事,在下向你賠罪,還請衛大人看在下薄面,軍營中以和為貴。”
衛昭俊美的面容上浮起淺淺的笑容,看上去有些妖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