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冷眼逼視著袁一鶴。而從沒向黃天虎和“蜈蚣毒歲’瞟一眼,似乎當他倆不存在。
袁一鶴精光灼灼地凝視著紅衣少女。
好冰冷的眼光!
“不知姑娘邀老朽到這荒山了斷什麼大仇?”
紅衣少女先不忙答袁一鶴的話,反問道:
“心中有鬼,還請了兩個幫手,哼!”
袁一鶴聞言一怔,隨即哈哈大笑道:“姑娘大可放心,這位是老朽的徒兒童天虎,這位是剛被小徒捉拿的四毒之一‘蜈蚣毒斐”完全與我倆無關、”
紅衣少女聽了一驚;“哦”了一聲,滿臉詫異,兩道冷光向黃大虎掃來,滿臉不相信。
十邪中的四毒人物,功夫內力已到絕頂,能被你徒弟捉拿,想給我一個下馬威?
這一看,不由將眼光停在黃天虎的臉上。
一張多有稜角的臉!
虎頭虎腦,黑白分明的星目不摻雜一點塵世之色。在以往,別的江湖年輕少俠看到紅衣少女,無一不露出一臉巴結討好的色相;或是故作高深莫測的情聖相,她為那些人感到可憐。而這個少年的星目間流露出完全是對她的美豔發自內心的讚美眼神,一種純真的稱讚。這種從沒見過自然無邪的眼光使她芳心一震,臉一微紅,不禁與他赤裸裸火一樣的眼光相遇,連忙別過臉去。
幸好燈光搖曳,大家倒沒注意到她神情之間的變化。
她將眼尤移向被黃天虎捏抓著的瘦老頭,不錯,是“蜈蚣毒到”只是不是以往那個氣焰囂張的“蜈蚣毒歲’。
耷拉著瘦瘦的腦袋,痛苦地呻吟著,萎成一團;被黃天虎提著像一條死蜈蚣。
儘管黃天虎為紅衣少女的容貌傾倒不已,但覺得紅衣少女對師父說話的口氣極是不敬,簡直含有侮辱輕視之意。
心中怒氣一生,忍不住點著臉喝斥道:
“哼;一個女孩家,不在家裡插花繡朵,把我師父老人家大老遠地叫到這荒山野嶺,搞什麼鬼?”
黃天虎話聲未完;猛聞一聲嬌喝道:“你以為你是誰?敢教訓我家小姐,小心姑奶奶割掉你的舌頭!”
喝叱的是送信的紫衫少女;聲音尖銳,像連珠炮。
黃天虎趕緊一縮脖子,作出一個害怕的樣子怪臉道:“喲喲喲,慢慢來;不要嗆著了,小小年紀就要作姑奶奶”說完作出一個老太婆的樣子。
若在平時,袁一鶴早就開心大笑,但這種氣氛不合適,忙喝道:
‘虎兒,不得無禮!”
黃天虎趕忙禁聲,朝紫杉少女吐了吐舌頭,將她氣得杏目圓瞪。
紅衣少女強壓笑意。今天晚上本來是的殺父仇人報仇的,沒想到碰著一個精靈古怪的少年,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怎麼像個孩子。
難道世上真有這樣毫無煩惱的人?
袁一鶴喝住黃天虎之後,朝紅衣少女一抱拳道:
‘拙徒生性頑劣,冒犯姑娘,請不要見怪。”
紅衣少女沒有回答,心想:有什麼見怪的,我倒還有點羨慕,不像你這老奸巨滑笑裡藏刀的人,殺了我父系。還故意裝糊塗。
眼光轉向袁一鶴。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
袁一鶴像沒聽見一樣,續追:
請問姑娘貴姓芳名;與我老朽有何過節?”
紅石少女眼露殺機逼視著袁一鶴,語聲顫抖道:
“過節?老賊!本姑娘叫柳紅燕。一劍平柳正華是我父系你該明白了吧!”
黃大虎聽到少女罵師又叫老賊,大怒;正準備破口大罵,忽然感到肚裡一陣劇痛,趕忙捂著肚子。
心裡大驚,剛才我可把那劇毒的怪物吞了一隻,會不會將我毒死。
這樣一想,不禁背脊發冷,冷汗直冒。
忽地,他感到有一種要拉屎的感覺;身子一晃,叫道:
‘師父,我想拉屎,這姑娘說話好臭1”
話未說完,人已拉著“蜈蚣毒歲’飄出七八大之外,消失在墓地後面。
兩個紫衫少女見他暗罵小姐說話放屁,正想飛身而上捅黃大虎兩個窟窿,但又搞不清他是真拉屎,還是假拉屎。如果是真的;一個姑娘家多不好意思。
袁一鶴對黃天虎的行徑倒是見怪不怪,只是覺得有點過分。
聽到柳紅燕報出姓名,不禁感到詫異的“哦”了一聲道:
“原來是柳大俠的掌珠;失敬,失敬!”
雙手微一抱拳;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