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臣弟就不得而知了!”拓跋弘雲低頭頷首:“只是,小十七死前曾說,昨日姬小姐與帶她到擂臺的那名神秘公子在皇城街道上莫名其妙的打了起來,他也在場,好像還看到了誰在背後偷襲那姬小姐的人……”邊說著,邊不露痕跡的淡掃一圈。
眾人一聽,面面相視。
“不用但是了!”拂袖擺手,拓跋弘元打斷拓跋弘雲的話:“十一皇弟緊張什麼?你以為本皇會因為薔兒的事而誣陷她不成?難道你剛才沒聽清楚,本皇剛才是說,姬念淑嫌疑最大,下令通緝,並沒有說她就是兇手。”
“什麼恐怕?”拓跋弘元喝斷拓跋弘雲的話,眸微眯,寒芒滲滲:“難道擂臺場上的事你們這麼快就忘了嗎?你們以為那姬小姐還小,可人家心機可不小,眾目睽睽之下讓我們拓跋皇家臉面盡失而又奈何不了她!”
“什麼?又跟姬小姐有關?這姬小姐可是姬御軒那了不得的女兒?”拓跋弘元說著,沉下臉。
“你說本皇妄下定論?”拓跋弘元微眯眼,冷芒滲滲直逼拓跋弘雲,寒聲道。
“依本皇看,所謂被偷襲受傷,全都是那姬念淑一手安排的一場戲,眾目睽睽之下製造自己受重傷的假象,從而排除自己行兇的嫌疑,再對拓跋皇族逐個下手報復!”拓跋弘元肯定的說著。
“又跟她有關?怎麼這皇家人一遇上她,就沒個好結果?”拓跋弘元忽地氣憤大喝起來,更是甩袖一掃,將桌面上的茶掃飛了出去,驚得在場十餘位王爺紛紛臉色大變,抿唇不語。
“哼,想在本皇面前使詭計,她還嫩著點!”拓跋弘元面色一沉,陡然猛拍副手,大喝:“來人,十七王爺莫名暴斃在家,姬念淑嫌疑最大,即刻下令通……”
“她最會的是什麼?就是演戲!你們誰敢擔保,那不是她自導自演的一場戲?十一皇弟,你剛才不是也說了,十七弟死前看到那姬小姐和那神秘公子在街道上忽然間莫名其妙的打起來嗎?難道你們又忘了那天那神秘公子全程護她的舉動嗎?這怎麼說打起來就打起來了?未免打得也太莫名其妙了!”
“有人偷襲她?哼,就怕是她自導自演的一場戲吧!”拓跋弘元冷哼。
“本皇雖比不上先主聖明,但也不是氣量狹窄昏庸之輩,等抓到她,查明真相,倘若兇手真不是她,自然不會為難於她!”拓跋弘元頗顯大度的說道。
“皇兄,這事根本就沒有證據,妄下定論……”拓跋弘雲蹙眉。
“皇兄,這恐怕……”拓跋弘雲眉頭又緊了些。
眾王爺一聽,面面相視,臉色驟變。
嘖嘖,這整件事,錯綜複雜得讓人頭疼!
當日,炎之國皇令下,十七王爺拓跋弘和暴斃家中,姬念淑有嚴重嫌疑,全國通緝!
心咯噔一下,拓跋弘雲忙道:“臣弟一時情急,託詞不當,望皇兄寬宏大量不要計較,但是……”
想想,姬念淑那驚人的天賦,一般情況下,誰都會老早就拿出來顯擺了,都不知會羨煞多少人,而那對父女,卻為什麼要隱瞞實力?更背道而馳的隱盡實力,以廢物之姿不討好的被鄙夷恥笑十數年呢?再說了,銀針封穴,也實在太冒險了!
拓跋弘雲垂首抿唇不語,靜默聆聽。
拓跋弘雲微微蹙眉,靜觀其變。
拓跋弘雲抿唇,不再言語,此時此刻,他說什麼也只是等於白說,淡掃了兩旁的兄弟一眼,臉色晦暗。
拓跋弘雲抿唇,暗道糟糕。
拓跋弘元忽然這麼一說,其他王爺紛紛點頭,覺得頗有幾分道理。
昨天他也在場,那姬小姐為什麼會跟那龍公子打起來,根據從諸葛家大長老那裡聽到了一些,揣摩著,猜了雖然不敢說百分百,卻也**不離十,而那姬小姐,他救下諸葛家大長老後折回來,卻是親眼看到她確實是被人偷襲了的,只是沒看到是誰偷襲的,但,一直站在那裡的小十七卻是看到了的,所以才招來這一場殺身之禍……
昨天,姬念淑和那龍公子兩大高手相鬥,霸道之“氣”亂溢弄得情況相當混亂,怕是沒幾個人知道他也在場,不然,他如今也會跟小十七一樣!如今他若是貿貿然站出來,怕只怕,不但幫不了那姬小姐,還會連自己也……
本來,姬御軒父女十數年來的隱瞞就很讓人可疑,誰也不知道他們父女兩這麼做到底想要幹什麼!
甘願冒這麼大的風險,又這般忍辱負重,若是說他們一點圖謀都沒有,誰信啊?
皇兄話雖然是這麼說,但這通緝令一下,那姬小姐沒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