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堤,安撫廣大難民,要不然亂民是鎮壓不了,一批倒下還會有另一批補上,皇上聽了他話一邊繼續鎮壓,一邊又命他去河南修築河堤,可他打算回來時候黃河其他地段也開始決堤,他便乾脆領著眾人一路修築過去。他說他們所有人這麼些年都沒有回去過,艱難不止他。
我靠在他肩頭上,我說我就知道他一定是被什麼事拖住了,他一定會回來,他揉揉我頭,探了臉過來與我親吻。
我想,從此應是再也不會分開了吧,再也不許他走了。
後來我帶他去了蘇媽媽墓地,墓碑上蘇媽媽姓回了沈,姥姥終是仁慈。我與鍾離一人牽一個孩子,四人並排站在蘇媽媽墳墓前,蘇媽媽墳上長了株小小梧桐,風一吹,那梧桐時不時衝我們彎著腰,我笑,我想這一定是蘇媽媽在向我們一家四口點頭致意。
一家四口,我望望鍾離,鍾離也正望著我,抿了嘴,我們都笑著。
尾聲
夜已經深了,鍾祥鍾念洗了澡後還在院子裡搗鼓了好久才肯去睡,華雲盯著他們兩個去到了床上,又各自乖乖將被子蓋上後才拉了門出去。
鍾祥見華雲走了將身上被子一掀,從床上坐起,身上只穿著白凝為他們做小背心。瞧了瞧門那邊應是沒人,便衝著隔壁床上鍾念喊道:“妹妹,快起來。”
鍾念本也是不想睡,聽到哥哥叫喊也從床上爬了起來,兩人輕手輕腳跑到門口,將兩扇門葉輕輕拉開一條縫隙。
院子中央白凝鍾離正坐在長椅上深情擁吻,鍾祥哎嘆了聲,轉身又往床上去,鍾念還站在那裡偷看。
“哥,你說父親是不是不喜歡母親?”鍾念看了一小會嘟著嘴也往自己床上去,轉身踮了腳將小屁股挪上床沿坐著。
“你也覺得?哎!”鍾祥也坐在床沿上,兩條腿不安分前後踢著。
“父親老是咬母親。母親咬不贏他。”
鍾祥點頭,“父親還和母親打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