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沛鈺,“大哥,不關我的事,是他……是他來找我的。”
趙沛鈺驚痛失望地看著秦月生,啞聲說道,“為什麼?”
“你們先送皇上回去。”秦月生腦海裡對昨晚沒有一點印象,他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跟趙惠鈺躺在一起,又是為什麼會來到這裡的?
他如今腦海裡一團亂麻,又脹痛又沉重,根本不知道要怎麼跟趙沛鈺解釋。
“你們出去!”趙沛鈺對要進來的宮女們喝道。
那些宮女急忙退到宮殿外面去了。
趙沛鈺轉過身背對著秦月生他們,冷聲說道,“把衣裳穿上,朕有話要問你們。”
秦月生看都不看趙惠鈺,迅速地將自己的衣裳穿上,走到趙沛鈺身邊低聲說,“我也不知昨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與惠鈺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趙惠鈺還躲在被子裡面,聽到秦月生的話,哭著叫道,“做了!你跟瘋子一樣,說要報復我大哥!”
秦月生臉色一白,“胡說!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了?那我們怎麼會睡在一起?”趙惠鈺叫著,其實她也不知道她昨晚是怎麼回事,明明是抗拒著秦月生的,可是身體裡的渴望卻讓她無法拒絕。
好像只要是個男人,她就想要立刻貼過去……不然她怎麼會容許秦月生睡了她呢?
趙沛鈺心口絞痛,他閉上眼睛,不想去聽妹妹的話,“阿月,你不願意我賜婚,所以才要這麼做嗎?”
“不是!”秦月生怒道,“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趙沛鈺忽然就想起一年前齊妍靈小產的事情,他此時終於體會到她當時的心情了。
“噗……”趙沛鈺喉嚨一陣腥甜,一口血噴了出來,整個人直直地倒在秦月生懷裡。
秦月生大驚失色,大聲地叫道,“快去請大夫!快!”
正在御醫院打瞌睡的齊妍靈和朝野被驚醒,火急火燎地被叫到皇上的寢殿,看到秦月生抱著趙沛鈺在大叫大哭的,齊妍靈清亮的眸子閃過一抹幽光。
“秦大人,大夫來了。”有太監急忙叫道。
秦月生不捨得放開趙沛鈺,讓朝野立刻給他治療。
外面有宮女又急忙跑來回稟,惠鈺公主忽然要自盡,正在宮裡哭鬧著。
“讓她去死!”秦月生冷冷地說。
齊妍靈聽了,只是嘴角微微勾起。
過了大概一個時辰,趙沛鈺才終於醒了過來,只是他始終緊閉著眼睛,不管秦月生在他耳邊說什麼,他都不開口說話。
宮女繼續在外面稟話,惠鈺公主又吵著要出家為尼了。
秦月生低眸看著趙沛鈺,柔聲說道,“你應該信我,昨晚的事,我會查清楚的,惠鈺留在宮裡會被利用,我將她送走。”
趙沛鈺依舊沉默不語。
秦月生交代宮人看好皇上,猶豫地又看了趙沛鈺一眼,沉著臉轉身走了出去。
齊妍靈笑盈盈地給趙沛鈺喂藥,“皇上,該吃藥了。”
趙沛鈺慢慢地睜開眼睛,目光灼灼地盯著齊妍靈那張平凡的臉龐,“是你嗎?”
“皇上,您說什麼?”齊妍靈疑惑地問,滿臉的無辜懵懂。
“你們都退下。”趙沛鈺擺手,讓周圍的宮人們都出去了,只剩下齊妍靈和朝野兩個人。
齊妍靈含笑將手裡的藥碗放下,“看來皇上這是迴光返照,竟然精明瞭這麼多。”
“你沒死!”趙沛鈺看著齊妍靈,這麼多天了,他居然沒有發現這個女人就是她。
齊妍靈淡淡一笑,沒有再掩飾自己的聲音,“你們都沒死,我怎麼捨得死呢,你不是還多活了一年的命嗎?賺到了。”
趙沛鈺立刻就明白了,秦月生和惠鈺的事都是齊妍靈算計的,“為什麼?你明知道阿月不喜歡惠鈺。”
“你們難道不知道阿修也不喜歡惠鈺嗎?為什麼當初還非要他娶她為妃?為什麼還要對他下藥?”齊妍靈淡淡地問道,“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個道理今日你懂了麼?”
“你一直藏在齊國?”趙沛鈺喘了口氣,冷冷地看著齊妍靈。
齊妍靈嫣然一笑,“你說呢?”
“你是怎麼辦到的?阿月從來不會喝醉,也不會相信別人……”趙沛鈺問道。
“他是不會喝醉,可惜你才剛剛給他賜婚啊,心情不好,自然就要借酒澆愁,這世間又不是隻有你們懂得下藥,媚香這種東西,還不夠我看呢,你是沒看到惠鈺的樣子,那中毒後的模樣,說不定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