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
“你有宮‘女’不使喚!”齊妍靈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起身替他洗臉寬衣。
趙霖修貼著她的耳垂沉聲問道,“你捨得別人‘女’人這麼靠近我?”
“那我不在的時候,誰服‘侍’你?”齊妍靈好笑地問,說得好像他不愛靠近別的‘女’人似的。
“宮裡又不是隻有‘女’人。”趙霖修低聲說。
齊妍靈嘴角高高翹了起來,“勉為其難地服‘侍’你吧。”
趙霖修在她腰側掐了一下,齊妍靈尖叫出聲,“啊,不許碰我這裡!”
守在外面的琉璃和玳瑁聽到裡頭傳來皇上和娘娘的笑聲,兩人的神‘色’各異,玳瑁是真心覺得欣喜,琉璃卻有幾分嫉妒苦澀。
梳洗過後,趙霖修和齊妍靈一起過去給趙昭請安,趙昭正好在用早膳,坐在趙昭旁邊的阿晟看到兩日沒見的父母,哇一聲哭了出來。
齊妍靈心尖發疼,急忙過去抱住他,“阿晟,不哭不哭,娘不是回來了嗎?”
阿晟哭著叫道,“娘不要阿晟了!”
“怎麼會,娘怎麼會不要阿晟呢,娘只是有要緊的事才離開兩天的,你看,娘和父皇都已經回來了,以後不丟下阿晟了好不好?”齊妍靈柔聲地說著,眼睛微紅地看向趙霖修。
要是知道他們悄悄離開會讓阿晟這麼難過,她肯定是捨不得走的。
趙霖修笑著張開手,“阿晟,到父皇這裡來。”
阿晟看了趙霖修一眼,果斷抱緊齊妍靈,扭頭不想理他。
“這兩天他一直都很乖,看到你們回來想要撒嬌了。”趙昭含笑說道,抬眼打量了兒子和兒媳‘婦’一眼,“你們昨夜裡回來的,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心裡掛念母后和阿晟啊,哪裡睡得著。”齊妍靈笑著說。
趙昭笑著問,“那你們肯定是沒用早膳了,在我這裡吃吧。”
“那我們是有口福了,母后這裡的東西特別好吃。”趙霖修笑道,拉著齊妍靈坐了下來。
阿晟在齊妍靈懷裡膩歪了半天,終於願意跟趙霖修說話了,沒一會兒,就被趙霖修抱在膝蓋上了。
用過早膳,齊妍靈帶著阿晟到外頭去玩,補償這兩天沒有陪在他身邊,趙昭就跟趙霖修在屋裡說話。
屋外陽光明媚,‘花’圃裡萬紫千紅,‘春’日的天氣總是特別讓人覺得心情愉悅。
趙霖修低聲跟趙昭說著津口城的盛況,“……以前這個想法還是妍兒給朕的提示,一個國家想要富強,不能閉關自治,開放海禁固然有危險,但只有這樣,才能知道海外的人都是什麼樣的,才能知道他們是不是比我們更強,景國會越來越強大。”
趙昭聽得眉眼帶笑,曾經只會靠在她膝蓋上童聲童語說其他哥哥不願意陪他玩,委屈地只會找她哭訴的小男孩已經長大了,而且已經成了天下霸主,不但統一了西域和齊國,將來還會統一熙國,天下是屬於他的。
“阿修,你將來會是天下之主。”趙昭含笑說道,“除了熙國,你還能走得更遠。”
趙霖修想到曾經去過的海外那些國家,他輕笑搖頭,“母后,你應該去過海外其他國家了,海上作戰並不容易,不是那麼容易,一去也不知多少年,朕捨不得離開妍兒他們太久。”
趙昭眸中的炙熱淡了些,她含笑看了趙霖修一眼,“說不定妍兒想要走得更遠呢。”
“妍兒是很想出海,她跟那些金頭髮藍眼睛的人都能說得來,就算是全身黑乎乎的,她也知道他們的話怎麼說,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從哪裡學的。”趙霖修笑著說道。
趙昭卻是臉‘色’一變,“皇后會說其他國家的語言?”
“不僅會說,還說得極好。”趙霖修與有榮焉地說道,她說那是以前走南闖北的時候學的。
“誰教她的?”趙昭心裡彷彿‘激’起驚濤駭‘浪’,她實在沒想到……她想要找的人就會在身邊。
那個人曾經說過,能看懂羊皮紙上說的是什麼,這個人世上難得遇到一個,她找了二十年,果然是沒有一個人能看得懂,難道齊妍靈會看得懂嗎?
趙霖修的眼睛落在窗外那對母子身上,並沒有發現趙昭的異常,“沒聽她說過,她以前到處都去過,大概是那時候學的。”
怎麼可能!趙昭在心裡冷笑著搖頭,她學了二十年,知道學會一國語言需要‘花’費多少時間,還不一定能學得好,齊妍靈能夠對答如流,那必然就是那個人說的,他們是同一類人,是天命!天生就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