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傳得沸沸揚揚,說你能令女子青春常駐,本宮十分好奇,這到底是什麼樣的辦法?”皇后含笑問道。
“其實只要保持心情愉快,莫要太操心算計,人自然就顯得年輕了。”齊妍靈心說她打死都不會承認她的面膜有這種坑爹的功效,萬一這位皇后想讓她變回二十歲的樣子,那就不是玩的了。
皇后稍感不悅,她都已經問得這樣明白,竟還不識好歹,“那你倒是成了她們的開心果了。”
齊妍靈故作天真地笑道,“那是大家比較好說話。”
“賜座吧。”皇后的語氣冷淡,已不大想搭理齊妍靈。
“謝娘娘。”齊妍靈巴不得她將自己當透明,往最後的位置走去,目光與一旁的柳碧玉對上,在她眼中掠到一抹憎恨的神色。
她就是來這裡招仇恨的!齊妍靈淡定從容地坐下。
“如此聰慧能幹的佳人,也不知京城哪個人家有福氣娶了去,齊姑娘,不知定親了否?”在皇后另一邊的太子妃含笑問道。
長公主的眉頭皺得更厲害,許老夫人和段夫人對視一眼,齊妍靈是怎麼得罪了東宮?
“尚未。”齊妍靈言辭簡短,在這裡能說少說一句更好。
太子妃淡淡地問,“莫非看不上京城裡的才俊?”
尼瑪!這話題能在這裡說嗎?這裡誰不知道她是被葉雲飛給拋棄了,還弄了個平妻羞辱她啊。
長公主終於開口,“她一個小姑娘,婚姻大事怎麼自己做主?”
太子妃還想再問,被皇后的眼神給制止了。
接下來的宴席比較正常,沒人再故意刁難她,齊妍靈也樂意當空氣,她不知道皇后今日將她叫來是為了什麼,感覺像要拉攏她一樣。
這畫風很不對啊,哪有兒子想殺她,當孃的卻要拉攏的。
同樣抱著疑惑心理的還有柳碧玉,她是投靠了太子才得以嫁給葉雲飛,同樣是在太子的支援下才將齊妍靈的銀號抓在手裡,如今銀號的主人雖然還是齊妍靈,但真正在做主的人卻是她,太子想要利用銀號的銀子養兵,這是個不為人知的秘密,皇后肯定是知道的吧,今日怎麼還會見齊妍靈?
要知道,如果齊妍靈想起以前的事情,她肯定會報復的,到時候銀號會變成怎樣,就不得而知了。
“往年都聽說齊姑娘的壽禮珍貴稀奇,不知今年送的是什麼呢?”話題不知怎麼被帶到壽禮上面,太子妃又將注意力往齊妍靈身上帶。
齊妍靈低聲說道,“只是再普通不過的掛飾,不值一提。”
“送給聖上的賀壽怎能不值一提,齊姑娘雖說忘記從前的事情,可不能連忠心恭敬也忘記了。”黃夫人語氣誇張地說道。
長公主不悅地哼了一聲,“不過是自謙的一句話,也值得你這麼在意?”
黃夫人一陣尷尬,她只是想附和太子妃幾句,沒想竟招了長公主的眼,比起討好太子妃,她更不想得罪這位連皇后都禮讓三分的老女人,“我就是說個笑。”
“不是什麼笑話都能說出口的。”長公主冷冷地說,“沒有別的話說嗎?非要找這種話開口。”
太子妃臉上一陣火辣辣燒著,她知道長公主這話敲打的是她,是聽說這位姑母跟齊妍靈親近,沒想到居然這麼偏幫她。
皇后笑著說,“本宮也挺好奇齊姑娘會送什麼壽禮,去前頭問問,把齊姑娘的壽禮帶來,讓我們大家開開眼界。”
宮人領命而去,長公主臉上已有不悅,看向齊妍靈時,見她依舊沉著淡定,心中才稍安,看來是早有準備。
不過,再這麼任由皇后婆媳一白一紅針對下去,也難以從容下去了吧。
長公主朝一旁的侍女使了個眼色,那侍女是長公主的貼身丫環,是知道她想要維護齊妍靈的,悄然地退了下去。
宮人很快從內務府將齊妍靈的壽禮取來,是一副繡了萬壽的掛畫,以紅色絲綢為底,黑絲繡出萬壽字,每個字都精緻好看,換了尋常時候,這萬壽畫自是令人驚喜,然而在聖壽節上,齊妍靈就拿出這樣的壽禮,實在不如何啊。
太子妃冷笑,“齊妍靈,太子殿下為葉雲飛保媒,你心裡是連帶記恨了皇室不成,今年就送這樣的壽禮?”
皇后眉頭一皺看了太子妃一眼,對這個腦子有點缺的兒媳婦感到無奈,“這也是齊姑娘一片心意。”
“你又怎知這掛畫不珍貴?看人做事都不能只看表面,顯得膚淺。”長公主淡淡地說。
太子妃乾笑幾聲,“那倒要瞧瞧,這掛畫到底有哪裡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