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挑明?這幾天的相處,宮崎耀司都快忘了妖的身份,都快忘了兩位長輩對他說的明確的沒有任何隱瞞的話——“一切都順著她的意,為了雙龍會,也為了你自己,你要得到她。”
“開車。”宮崎耀司沉穩開口,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他需要好好想一想。
“是,總長。”
一直憋著不能說話的阿拉莫尼亞伸開翅膀,在空中轉了一個圈後才回到妖妖身後。
妖妖走了一段路後才聽見汽車發動離去的聲音。
“妖?”阿拉莫尼亞回頭看了看遠去的轎車。
“你很興奮。”妖妖笑道。
“也可以這麼說,”阿拉莫尼亞並沒有掩飾,“不過,妖,你還真是有耐心。”
“耐心?我從來都沒有這種東西。”妖妖笑起。
“那為什麼要說那些話?並不像你。”
妖妖好笑的看著阿拉莫尼亞,“你不覺得一個人在面臨這樣選擇的時候很有意思?”
來到日本的這麼多天,宮崎耀司到底是怎樣的心情和心態帶著自己到處遊覽,是出於被逼無奈還是心甘自願,或者是這兩者都有,妖妖很想知道。但妖妖明白一點,宮崎耀司的矛盾顯而易見,不管是對伊藤忍,還是對伊藤龍之介和宮崎政一,還是對她——想要得到認同卻逃避被牽連的現實,想要堅持自我卻無奈的遵循長輩命令,內心想要朋友卻總想起承擔的責任。
“這個少年會有做出選擇的那天。”妖妖絲毫不覺得稱呼比她大的耀司為少年有什麼不適。
時間,可以解決所有問題。
“就是不知道會有多長時間。”阿拉莫尼亞有著明顯的幸災樂禍。
“這不好說呢。”妖妖似乎帶著和阿拉莫尼亞一樣的語音語調。
“妖,如果你能夠找出基拉,我就告訴你一件事情。”阿拉莫尼亞興奮,“宮崎耀司的。”
妖妖聞言,轉頭,“你看見基拉了?”
“免費附贈一個資訊,基拉就在剛才那個公園。”
那個公園嗎?妖妖笑起,公園的人似乎不少,而且,她現在的方向還正好相反。
“怎麼樣?”阿拉莫尼亞繞著妖妖飛了一圈。
“阿拉莫尼亞,”妖妖微微偏頭,嘴角的笑容似真似假,“我不是傻子。”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你這個建議沒有一點的挑戰性。”妖妖打擊著阿拉莫尼亞。
阿拉莫尼亞嘿嘿的笑起,“你也發現了?”
“就算我看不見死神,但我多少可以感覺到一點,而且,如果我注意到的那個人恰好真的是基拉的話,只能說基拉就太明顯了。”
“感覺到?”
“就像當時你隱藏在黑暗之中一樣的感覺。”
阿拉莫尼亞點頭,當時妖的凌厲眸光還記憶猶新。
“不知道收斂自己的感情,不知道留意身處的環境,暴露於外。”妖妖開口。
“妖,你不能以你的思維來想別人。早就說過,你是特殊的。”
“既然是特殊的,你還讓我找出基拉?”
“這不是很有趣嗎?如同琉克跟著那個基拉找出L是誰。”
“跟著基拉的死神?”
阿拉莫尼亞點頭,它只是說出琉克的名字而已。
“你要去哪?”阿拉莫尼亞越跟著就越糊塗。
順著街道,妖妖隨意的走著。“看看那個少年到底是不是基拉。”妖妖回答的理所當然。
“你認識基拉?”阿拉莫尼亞覺得妖妖的語氣很熟稔。
“不。”
“這是和公園相反的方向,基拉說不定從另一邊出去。”
“基拉來公園,僅僅只是為了散步。”妖妖並沒有停下腳步,“既然是想成為一個無罪惡的新世界的神,基拉必然不會浪費一分一秒,來到公園也是為了緩解前幾日全部殺害FBI的壓力。”妖妖說著她的揣測,“既然如此,基拉不會久待。這個公園一面臨近商業區,太過吵鬧的地方不會去。這一片是安靜的休閒區,很可能會出現在這邊。”
阿拉莫尼亞沉默,才反映過來,“那你一直都是憑著感覺在走?!”這一片區域也不小!
“做事不憑感覺,那憑什麼?”妖妖依舊回答的理所當然。
阿拉莫尼亞沉默半天,才吐出一句話,“……是嗎?”
妖妖停下了腳步,是一間典雅幽靜的咖啡店。
另一邊,月也恰好的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