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的眼睛也太毒了。信好生在十月初一,若是花容月生在其他的日子,企不是必死無疑。細思他的話,難道原主人因為我的介入,而脈相尚存,那麼她的魂魄何在?朵兒生死也是命中註定?難道還不全是我的女兒?
又聽得:“大師果然佛法精深,解了朕的疑慮。按說這丫頭已是不惑之年,面容未曾多變,雖說她重於保養,朕想也不至於,聽得有人說她是妖孽,但朕不信。”
別人說我是妖也就罷了,這傢伙也疑我,氣得我撅起了嘴。“皇上,真正的妖與仙貧僧未曾見過,貧僧以為妖為惡也,仙為善也。貧僧記得怡親王的生辰也是十月初一,皇上與怡親王註定這世為好兄弟,而這位姑娘與怡親王也是緣份不淺。”
見李德全走進了院,我假意捂了捂膝蓋,迎了上去。用手指了指裡邊,在石桌上坐了下來。這個老和尚說得頭頭是道,不會是像江糊騙子一樣,先調查過,然後投其所好,迎合聖意,正好有點歪打正著吧!
真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