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豐盛些,外面的碧竹林裡出了許多新筍,你也採了許多,怎麼不見你做一二道菜呢。”
知趣含糊道,“我這不是想著待小白修煉結束後,大家一道吃嗎?”
沒想到,他在這黑炭心中的地位猶在孔白之下。不識好歹的黑炭!羅妖冷笑三聲,“中午叫我吃不痛快,我就把小金蛇吃了!”說道,目光如電,惡狠狠的盯了小金蛇一眼。小金蛇似乎感覺到羅妖眼中射出的殺氣,當□子一僵,吧唧一下子,一腦袋扎進了靈茶裡。然後,顧不得再繼續喝茶,甚至沒來得及擦乾頭上的茶水,小金動作靈敏,哧溜鑽知趣的衣服裡去了,只留下尾巴尖兒在外頭顫啊顫的。
知趣氣地,忍無可忍,指著羅妖的鼻尖兒道,“看你這點兒出息,也就會威脅小金啦。”
“哪裡,我是在威脅你。”羅妖半分不覺羞恥,此時他也不嫌棄知趣煮的靈茶不好喝了,再取出一隻碧玉盞,撈過茶壺倒了一盞靈茶,一入口只覺味道適宜、芳香正好,羅妖笑悠悠道,“若不是看在你黑炭的薄面上,我早吃了他。”
“好啦好啦,出去準備午飯吧。”羅妖發現自己並不是覺著靈茶難喝,他就是看知趣天天忙叨叨的不大順眼。如今見知趣一張黑麵皮更加黑的徹底,兩隻水靈靈的桃花眼充滿怨念的瞧著自己,羅妖這顆心哪,竟然出奇的舒泰順暢。
眼瞅著知趣氣哄哄的走了,羅妖哈哈一笑,還在知趣屁股後頭道一聲,“黑炭,千萬表氣得厥過去哦。一塊兒黑炭,氣性還這樣大。唉,天地之大,往哪兒說理去哦。”
叔可忍嬸不可忍。
知趣就是鱉精投胎,此刻也忍不得了。他騰得轉身,衝回房間,氣的眼珠子都紅了,竟然忘了用靈力,衝到羅妖面前,大臂發力,小臂掄起,一拳頭襲向羅妖那張可惡的臉。
羅妖哈哈一笑,亦不用靈力,伸手握住知趣的拳頭。哪知羅妖瞧著一幅小白臉的模樣,卻不料,即便未用靈力,力氣竟也大的驚人。他一隻手掌鬆鬆的握住知趣襲來的拳頭,知趣手上竟不得動彈分毫。好在知趣向來靈動,任憑羅妖鉗制住他的拳頭,腳下狠狠一踢。
這一踢,知趣未留半分情面,直接目標就是羅妖下身要害。羅妖將握住知趣拳頭的手往旁裡一帶,知趣一腳踢出,只剩單腳獨立,端得是姿勢瀟灑無比。但,羅妖力道無窮,只這樣一帶,知趣頓時腳下不穩,踢出的一隻腳尚未捱到羅妖就要失衡跌倒。羅妖坐於榻上,屁股都未動一下,趁著知趣往斜裡跌去的勢頭,反是放開了鉗制知趣拳頭的手,轉身抓住知趣飛起的單腳,另一手也沒閒著,竟往知趣下身一探,還惡毒的摸了一把,輕笑一聲,“這有啥好摸的呢。”
知趣單腳獨立,卻使不上半點兒勁兒,上身斜叉到羅妖的背後,偏一隻腳還被羅妖握在手裡,腰半擰著,整個身體勉強維持平衡。羅妖卻是仍優雅的坐於榻上,甚至還保持著剛剛吃茶時悠閒安然的神態,只是眼中露出一抹不懷好意,又往知趣下面摸一把,笑問,“沒啥好摸的啊。”
知趣死的心都有了,赤紅著臉,怒吼,“姓妖的,大丈夫可殺不可辱,你這樣對我,還不如殺了我!”
“少跟我來這套,你捨得死的?”羅妖輕易的戳破知趣的謊言,“在靈莊過了幾十年都沒死,如今日子漸漸好了,難道你就要死啦?”
“當然,你要死要活跟我半根羽毛的關係都沒有。要死自己去死就是,不必通知我,我又不是你啥人。”羅妖一面說話,一面將知趣的屁股隔著褲子摸了一遭,摸得知趣渾身發毛,心道,這妖孽不會是想吸他的陽氣?或是奪他精元?
“說,還敢不敢跟我放肆了?”羅妖唇角含笑,沒甚誠意的審問知趣。
知趣這會兒倒是氣平了些,心想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自己也不是真就想死,與其被羅妖捉弄,不如嘴巧些認個錯兒,倒少吃些苦頭兒,遂道,“不敢了不敢了,師叔祖,我知道錯了。你就當我一時撞克兒了,鬼上身才會對你不敬啊。您大人有大量,就別跟我計較了,放過我吧。”
知趣屁股上當即就捱了一下子,疼得他一哆嗦。羅妖顯然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指點知趣,“你剛剛不是硬氣的很麼?我最討厭軟骨頭了。你不是嘴巧會說話麼?另說句我喜歡聽的。”
知趣現在是真的後悔了,他怎麼就不能忍一下子,何必一時衝動得罪這鳥兒人呢。如今要在鳥兒人手裡吃這種苦頭兒,實在氣悶的很。知趣哭喪著臉,“要怎麼說啊,師叔祖,您倒是指點我一下吧。”
羅妖又給了知趣一下子,知趣被他打得身下一顫,忽而慧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