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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兒,要跟誰一起給我帶綠帽子啊?”咬牙切齒。
柳若水,我嚴重抗議!綠帽子是給趙大少爺帶的,干卿底事?當然,這句話我只好在心裡說說罷了,這個男人的意思我如果這會還敢裝糊塗,也許接下來會有更有意義的事情讓我做。
困難的嚥下口水:“師傅,我不是哄萱兒嘛,呵呵,那敢啊,您借我三個膽子也不敢是不是?還有,呃,我現在是趙大少奶奶,還請您注意影響,注意影響……唔”
話,沒有說完,因為全被他用嘴封住了,剛開始是狠狠的咬住,慢慢的,舌頭輕柔的開始描繪美妙的唇形,人也已經又進入他懷裡,似乎忘記了剛才打算教育的目的,這會只是在品嚐一道美味的甜點…
他的喘息越來越粗,已經開始不滿足於舔弄紅唇,有向下移的趨勢,獲得解放的嘴立即喊到:“師傅!我錯了!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
語調悽慘,故意的。
果然停住,深吸一口氣:“小妖精,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誘人?!還是你揹著我在哪裡修習了媚術?”
切,鄙視你丫的,明明自己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非要怪罪到我身上。
“什麼是媚術啊?我向毛主席保證,不知道!”
“毛主席是誰?”一挑眉。
“那個啊,呵呵,是語氣詞,語氣詞而已”我嘿嘿乾笑。
“呵呵,你很能成功轉移話題嘛,我忽男忽女?就是不信我是男人咯?要不要我證明給你看?!”邪笑盯著我,彷彿看著爪子底下被摁住尾巴的老鼠。
寒,我剛才說過這句話嗎?怎麼不經大腦呢?這個男人最擅長的就是神出鬼沒了,要不怎麼叫鬼隱嘛,以後千萬記得心裡說說就好了。
“放開月姐姐!”一個人衝了進來,嚇我一跳,是小巖。
那個,忘了說,柳若水抱我進的是蓮花塢,我住的院子,因為剛才我就是在這附近來著。
幾乎是本能的反應,我雙手立即回摟住柳若水,抱緊他,怕的是小巖衝上來後被他出手傷到,結果……好像做錯了。
身子一震,彷彿不可致信的看我一眼,隨之好像有一閃即逝的狂喜,他慢慢展開一個絕豔的笑容:“小巖,我跟你月姐姐正在討論問題,知不知道大人談事,小孩子要回避?”
小巖不理他,過來示威似的抱住我:“月姐姐才不會要我回避!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汗死,小巖,這個男人很危險的好不好?月姐姐都犧牲色相在護你了,倒是體諒一點我的苦心呀。
皺眉頭看看兩人:“一位大爺,一位小爺,這夏天很熱的,可不可以讓我透口氣?”
好像不起作用,因為柳若水沒有鬆手,有點想鬆手的小巖看見,立即更緊的抱住我,就不撒手………FAINT!
“咳咳,少奶奶,午飯得了,柳公子和小巖少爺的那份是不是一併送過來?”琳琅在門口。
我愛死你了,琳琅!簡直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呀!
我前世一定和柳若水犯衝,一頓午飯也吃得不消停,給小巖夾菜是習慣,但是被兩記眼刀恨住的我,心跳頓時加速,立即命令自己的手,趕緊也給他夾,我容易嘛我!
當天傍晚,柳若水又進了蓮花塢,遞給我一封信,信封上面大大兩個字:休書。
趙大少爺給我的,沒種的傢伙,人家逼你寫,你就寫!你不是說只要我願意,相公二字你就一直擔著嘛?這麼快就不幹啦?!雖然我接到休書的時候,迫於淫威,也沒敢吱聲來著,但是,我是小女子,你是男人啊!自己的老婆都不知道爭取嘛?!
(女兒,好像是你自己說的絕對不同侍一夫啊,人家趙軒祈是
'42'回家
琳琅看見休書,只愣了一下,就若無其事了。
萱兒看到休書,兩眼立即含淚:“嫂子,我去找哥哥評理!他怎麼可以這樣!”
不是我和琳琅攔著,這會趙軒祈要被貓抓了……
小巖看見休書:“月姐姐,那個壞蛋始亂終棄,哼,放心,以後我照顧你!”
小東西,你知道始亂終棄的意思嗎?就亂用。
似乎有人刻意傳播,反正不到半天的功夫,莊子裡的所有人碰到我都是一幅哀悼的表情,並且充滿同情……
嗯,嘿嘿,被休了也許不賴哦。
我今天到哪裡都是貴賓級待遇,沒人敢再跟我貧嘴,要什麼立即奉上;
我惡作劇的時候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