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拍了拍他肩膀道:“我進去瞧瞧她,這王府大的很哩,你不妨四下去逛逛,也好熟熟路子。”
推門入內,只見木婉清憤憤的站在窗前,見了段譽,驀地一下便紅了眼圈兒,哽咽道:“你還來做什麼?你不是不稀罕看見我麼?不必命人將我看管起來,讓我離了這兒便是,從此眼不見為淨,也不惹你心煩!”
段譽苦笑道:“你是爹的女兒,論起身份就是這大理的郡主,合該在此,好了婉妹,莫要同我置氣。你今日所為,我心中明白是為了替爹孃報仇,只是我早同你講過,殺害他們的仇人,並非是慕容復。”
54、五十四 輾轉反側 。。。
木婉清不服道:“那你就告訴我,殺了爹孃之人究竟是誰?還有你為何要將慕容復帶回大理,卻又不將他交與皇上?”
段譽負手而立,緩緩側過身來,頷首道:“好,我便將事情起末,都告訴與你。”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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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五十五 再度失憶 。。。
木婉清先是一怔,而後見著段譽走至桌邊坐下,只聽段譽緩緩道:“你娘當真並非慕容復所殺,而是死在了段延慶的鐵柺之下。而爹……則是見著幾位心愛之人接連死去,心中悲痛,執劍自刎的。”
木婉清怒道:“那段延慶那個狗賊呢?他如今又去了哪裡?”
段譽道:“他的下落我亦不知,只是段延慶功力深厚,絕非你所能敵。更何況這其中牽扯到段式聲譽,此事不可再提。婉妹,你一向識大體,明事理,我只願你能體諒我一番苦心,千萬莫要去尋段延慶報仇。”
木婉清想起段延慶手中的那根鐵柺,不知秦紅棉死時該是如何的悽楚可憐,一時間情不自禁的痛哭出聲,哽咽道:“為何不可?我娘慘死於他手中,此仇不報,我又能安心活於世上?”
“當年若不是段延慶被逼到絕路,也不會對段式一脈深惡痛絕,無論如何,你骨子裡頭流著的也是段式的血,同段延慶乃是同宗同族。”段譽嘆了口氣,輕拍了拍木婉清的肩膀,寬慰道,“死者已矣,爹孃慘死,我同你的難過一般無二。只是往後的日子卻還得過下去,爹孃若在天有靈,必定也不願瞧見咱們一生沉湎於仇恨之中。”
木婉清心中絞痛不堪,她素來心性堅強,此刻眼淚卻止不住般簌簌落下,邊哭邊道:“好,那慕容復呢?你總該給我個交代,他是咱們的大仇家,大對頭,我不過是刺了他一劍,還未傷及性命,你又為何要如此緊張?”
段譽抬眸對上木婉清一雙淚眼,漫不經心似地緩緩道:“因為慕容復,是我此生鍾情之人,你若要對他不利,便是與我作對。與我作對之人,我向來不會寬貸。”
木婉清聞言心中大驚,不可置信的站起身來,猛的退後幾步,搖著頭道:“不可能,不可能!我不相信!你分明就是喜歡王語嫣的……就算……就算你知道了王語嫣是你妹子,也不會對那慕容復……你們……你們都是男子啊!”
“男子如何?女子又能如何?我與他之間,誤會重重,恩怨重重,只是我此一生心中卻獨愛他一人。”段譽苦笑道,“我廢了他的武功,他心中早已恨毒了我,只是他心思太重,便是愛了也不肯敞開心胸。既是這樣,我便只能讓他恨我,恨得越深,我在他心中紮下的根便越是深,總有一日他能夠明瞭我的心意去。”
他說罷,瞧了一眼怔怔的木婉清,道:“只是沒有想到,正是我廢他武功,卻讓你傷了他。這件事,終究還是我做錯了的,唉,婉妹,你也該知此事有多麼驚世駭俗,我如今盡數告知與你,就是想請你往後莫要再同他為難作對。”
木婉清忍不住脫口道:“那倘若我執意要
55、五十五 再度失憶 。。。
取他性命呢?你會否殺了我?”
段譽深深凝眸,輕嘆道:“你是我妹子,長兄如父,縱是你做下千錯萬錯的事情,我也不可能殺你。只是婉妹,你當真要將咱們往日的情分斬的寸縷不留麼?”
木婉清心中大痛,上前抓住段譽的腕子道:“哥哥,你為何要如此?你這樣好的人,那慕容復哪裡能夠與你比肩?更何況你們二人這樣的關係,始終是不容於世的,你來日登基為大理國君,難道還要立個男人做皇后不成?你快醒醒啊,倘若讓爹知道了,他在九泉之下也不會瞑目的!”
段譽慢慢鬆開了她的手,抽出腕子,淡然一笑道:“我鍾情於他,歸根結底也不過是我二人之事而已,與天下人又有何干?我一心一人,爹爹便要不能瞑目,那我若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