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一幢更壯麗更雄偉的飛天堡。
真的如君問天所言,飛天堡上空瀰漫的焦烤味已經被雨水澆去了,新鮮帶著湖泊淡淡的水腥味的空氣重新隨風飄了過來。
傍晚時分,雨停了,西邊的天空霞光熠熠,豔麗如五色的彩錦。
唯一倖存的湖邊船塢成了林妹妹和君問天今晚的憩息地,白一漢差人清掃過,床單和薄被都換成了新的,香爐中檀香四溢,從座椅道每一件傢俱,都擦洗得鋥亮,洗漱用品一應具全,甚至林妹妹和君問天的換洗衣衫都香薰過放在床頭,就連床頭前的一盤新鮮的水果都沒有忘記。
林妹妹立在門邊,看著湖風吹指著白色的錦幔,不禁感嘆,做個有錢人真好。
君問天要聽白一漢回稟事情,讓林妹妹進屋歇息。她哪裡坐得住,跑上湖岸,看到飛天堡外原先花園中還有幾枝玫瑰含羞帶露的再風中搖曳,心喜喜的跑過去,也不怕被玫瑰刺著,折了幾朵,放在鼻間輕輕嗅著。
一陣衣裙綴地的細微聲響隱隱地飄在身後,林妹妹捧著花,緩緩轉過身。
來人是朱敏,面色蒼白,滿臉驚慌地看著林妹妹。
朱敏對舒碧兒是有些忌憚的,她領教過舒碧兒的不按牌理出牌,而且君問天又特寵舒碧兒,無形的,她就懼舒碧兒三分。
舒碧兒死後,仗著王夫人對她的疼愛,她才大著膽子留在君府,後來搬進飛天堡,也圓了她多年的美夢,光明正大地成為君問天的妾室。
可是不知君問天在走了三年後,又從哪裡找出來一個和舒碧兒一模一樣的林夫人,這讓她又有些驚又有些怨又有些怕。
“請問,你還要看我多久才叫夠?”林妹妹聳聳肩,似笑非笑。
朱敏臉一紅,慌忙盈盈彎身,施了一禮,“對不起,冒犯夫人了。”
林妹妹假裝不知她是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