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視線的像一道寒光直射向忽必烈,“你……讓君詩霖過繼給按陳家做郡主了?”
忽必烈微閉下眼,緩緩說道:“這是詩霖和按陳道領的緣份。”
“烈兒,都說你心機深沉,孃親還真不信。你今日真讓孃親見識了一番,你真可謂用心良苦,令人防不勝防。原來你早存了心要娶君詩霖那小丫頭,你瘋了不成,全蒙古的千金小姐全死光了嗎,你要娶一乳臭未乾的毛丫頭,而且還是君問天的女兒,我說你怎麼那樣好心去照顧一個小孩子呢!別做你的大頭夢了,入了蒙古籍又如何,她就是個真正的蒙古人又怎樣。告訴你,我不同意,我寧可你一輩子不娶妻,也絕不同意這門婚事。”四王妃抓起案几上一個茶盞,“咣噹”一聲在地上摔得粉碎,雍容華貴的面容鐵青得懾人。
忽必烈咬著唇,俊容緊斂,倔強地立在原地。“孃親,孩兒這輩子鐵了心娶察必為妻,唯有她,其他女子都不可以代替。”
“啪!”回過神的蒙哥抬起手掌,突地摑了忽必烈一個嘴巴,“畜生,你瘋了不成,還敢和孃親頂嘴。讓你照顧那個小丫頭,是圖的日後讓君問天為我所用,而不是讓你傻傻賠進去。她再改名,骨子裡還是漢人,還是仇人之女,你吃錯藥,鬼迷心竅了嗎?”
忽必烈輕捂著滾燙的面頰,另一隻手緊緊地握成了拳,眼睛咄咄瞪著蒙哥,那眼神中呼之欲出的憤怒讓蒙哥不由地後退了幾步,渾身的寒毛都立了起來,“你……還不服?”蒙哥壯著膽吼道。
“大哥,我尊重你,但不是給你肆意凌辱我的資格。請問,娶自己喜歡的女子錯在哪裡?”
“不合家規。”
“家規?從先汗起,有哪位王子的做法閤家規了?按照家規,先汗千秋之後,這汗位應該由大王子繼承,大王子病故,那就由長孫繼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