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
只是……楚天舒轉而蹙眉,突然想起那日他試圖去親吻葉雨時,她那陣昏迷的樣子和那句話有些蹊蹺,這當中到底有什麼原由呢?他沒遲遲沒有想到答案。
葉雨是楚天舒棋盤上的一粒棋子,然而這盤棋走到最後,到底誰是將領誰又是小兵呢?
眼看著紅日西沉,東方月上,葉雨以手托腮,一臉愁容,終於讓她想起表小姐和二少爺的事了,這幾日魂都被那楚天舒勾走了似的。如今就是想破了頭仍然沒有想不出個好辦法來,曲水宴曲水宴,她不知道要怎麼丟表小姐的人呢?字她是識得的,可吟詩作賦,那可不是簡單的事兒了,左一聲嘆息右一聲憂怨。
然而此時披香苑裡,一青衫男子急匆匆的走著,不是別人正是二少爺楚天蕭,一臉的焦急之色,這些天來他總是被父親安排滿了日程,即使有點空隙來了披香苑又幾次撲空,加上那日撞上了葉雨和楚天舒回府的一幕,心頭有千萬個疑問急待著解開。
今晚的曲水宴他也知道母親的心思,不知為何他覺得今天一定要見葉雨一面,所以特意偷了弘佑的衣服掩人耳目的來到披香苑。
恰巧讓茗香碰見了,瞧那身衣服眼熟的很,這段日子她和弘佑之間朦朧著了些小兒女的情絲,可來人明顯比弘佑高了許多,茗香不信自己的眼力錯了,她明明看到衣角上繡了朵蘭花的,於是怒視著那來人。
“大膽,什麼人敢直接闖進披香苑?”茗香厲聲說道,嚇得來人一驚。
楚天蕭這才抬起頭,扶了扶那小帽有些羞容的說:“茗香,是我。”
“啊?”茗香見了那張臉倒抽口涼氣,結結巴巴的說:“二……二少爺,我……我……我剛才說什麼了?”估計她現在說什麼呢她都快不知道了。
楚天蕭回身向來的方向看了看,見沒什麼人,拉著茗香就往葉雨屋內走:“今兒表妹在嗎?”他輕聲問。
茗香搞不懂最近這是怎麼了?兩位少爺一個比一個奇怪,難道這奇怪病也傳染的?自小姐得了這病以後,這府裡上下都不對勁了一樣。
“在,在。”茗香一邊用手指著內房,一邊回答,楚天蕭一聽葉雨在,馬上鬆開了拉著茗香的手,向內閣走去。
“表妹!”楚天蕭看到菱花鏡前那個熟悉的嬌柔背影,為何讓他感覺如此的疏離陌生了?
“啊!”葉雨正凝神沉思,房內奇靜,突然聽有人叫她,被嚇了一跳,手放在胸口好像有隻小鹿在亂撞,回頭說道:“你們兄弟兩個是不是要把我嚇死才開心?”
楚天蕭一聽這話,原本因看到葉雨那興奮的神色暗了下去,心底有一種刺痛感由然而升,他苦笑了一下,悠悠說道:“我們兄弟兩個?”
葉雨一怔,撓了撓頭髮,知道自己又嘴快說錯了話。
“那天我都看到了。”楚天蕭不禁想到了楚天舒抱著葉雨回來的一幕,而這次和去白雲觀不同,這一次顯然是葉雨玩倦了,依偎在楚天舒的懷中。
楚天蕭臉色微變,添了一抹憂愁,與表妹這許多年來,一直恪守著禮節,從不曾輕簿過,如今看到自己想依賴的大哥,抱著她,為何心中如此疼痛?而她那天真爛漫的表情又讓他覺得如一池清泉般不受汙染,心下突然又心疼起來,似乎感覺到了什麼,難道她要倦入這場紛爭之中?
葉雨那日不知何因就昏了過去,後面的事一無所知,不解的看著楚天蕭說:“那天?看到?看到什麼了?”
第四十九章 赴宴
楚天蕭愣怔怔的看了葉雨好一會兒,不知道要怎麼對她說下去,垂下了眼瞼,葉雨突然發現楚天蕭這身怪異的打扮,噗哧一笑說:“二表哥,今天怎麼這樣一身打扮?”只見那衣衫明顯短了一截兒,樣子十分可笑滑稽。
楚天蕭一窘,眨眨眼睛,有些尷尬,他不想讓葉雨知道孃親最近阻止他來披香苑,一向溫和正直又不願扯謊,不自在的左顧右盼了一會兒,淡然一笑說:“這不是讓你驚奇一下麼。”
“驚奇?”葉雨聽完真的咯咯咯笑起來,“哪家府上要有這麼俊朗的家丁小廝怕是早就被收為姑爺了。”說完還是笑個不停。
楚天蕭一聽這話眼神裡突然閃過一絲異樣,這話哪裡會是表妹說出來的?
葉雨看到楚天蕭突然微皺的眉,馬上止住了朗笑,咳了幾聲正色問道:“二表哥這樣神秘的前來到底有何事?”
楚天蕭適才想到此行的目的,再過一個時辰,這‘流觴曲水宴’便要開宴,他只知要來看錶妹,這幾日似乎都有些話要對她說,此時真的站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