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字句,小涵秋哽咽道:“老花妖,就算我不能留在蠓妖獸谷大陸達成你的心願,也一定會幫你物色到能達成你心願的人。”
揣著紅桃花妖心愛的桃花扇,帶著他對白蕊然的思念,小涵秋取道花妖古國的國都花語花城。
昨夜裡下過一場小雨,道路有些泥濘。小涵秋很小心的踩那那些泥窪,留意著別讓泥水濺上自己的白鹿皮長靴,沒去注意打岔路上奔出的數名騎士。
怒馬鮮衣的騎士,全是躺在祖宗積攢下來的財富上醉生夢死的寄生蟲,他們除了作威作福,最愛的消遣就是作弄窮人。
小涵秋按道理來講是不能歸於窮人的階層的,弱水宮的財力不說富能敵國,買下箇中等的城池也是夠了的,但問題在於她身處蠓妖獸大陸,這裡沒誰知道弱水宮,也就不會有誰知道她衣服上水星三簇的徽章是啥玩意兒了。
佩戴著能在凡間隨意調動數萬兩黃金的水星三簇的徽章,只因為無人識得,只因為行無坐騎,小涵秋就成了窮人,成了被消遣的物件,沒招誰沒惹誰的,就有道鞭影劃過美麗的弧線向她飛來。
帶著倒鉤的長鞭,不帶一絲風聲,像一隻危險的蛇既狠且準的奔著小涵秋的咽喉而來,而這時,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草叢間忽然蹦出的青蛙身上。鞭梢將觸及肌膚,她才有所感應,忙來個鯉魚倒射,避過長鞭。
“唷嗬,這雛兒還有點小道行。”
施襲的金髮騎士長鞭一擊不中,怪叫一聲後,不等小涵秋雙足落地,重又搶鞭擊去。
倒翻在空的小涵秋聞得鞭風又至,不及多想,一折身,橫飄三尺,再使出個風柳插地,穩穩的站在泥窪中央。
沒傷著,卻讓飛濺的泥水濺了滿身滿臉,小涵秋滑稽的模樣還是讓騎士們得到極大的樂趣,一個個笑得前仰後合。
望著面目全非的白鹿皮靴,膚似紅玉的小涵秋憤怒的斥問:“你為什麼偷襲我?”
“你哪隻眼看到本爵偷襲?”施襲的騎士有一下沒一下的用鞭柄敲擊著靴筒。
“眾目睽睽之下,你想耍賴?”
“本爵殺了你也只當是捏死只蒼蠅,需要偷襲?”
“你”小涵秋沒見過這麼可惡的人,花孔雀跟金毛獸跟他一比,都能充當聖人了。
金髮騎士身側的銀裝騎士插進來說:“史可子爵,我替這紅牝馬求個情。”
金髮的史可子爵的慍意轉為淫邪的一笑,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恬不知恥的問:“麥克子爵想上這紅牝馬?”
騎士們鬨然大笑,銀裝的麥克子爵空費了一幅好相貌,也跟著笑起來。小涵秋就算不知金髮史可話中之意,也能從這些人的笑聲裡品出味道,羞怒的厲聲斥道:“都給我閉嘴!”
“紅牝馬要尥蹄子了,麥克還要上麼?”金髮史可問。
小涵秋聽不懂別的,至少‘尥蹄子’這詞還是懂的,也更為憤怒,連冥思的時間都省掉,直接就唸了串咒語,平伸左手,念道:“三千弱水,在天在地在我心。”三顆水球平空冒了出來,在她手掌心裡滴溜溜打了個轉後騰空射出。
拖著長長水芒的水球,朝著金髮史可和銀裝麥克分襲而去,在他們未及收住笑聲時,就已射至面門。
識得厲害,銀裝麥克緊急中低身伏鞍,以帽上插的鐵翎引爆水球,所以他只後頸處有數處針刺般疼痛,並無大礙。
遭兩顆水球合擊的金髮史可就沒這麼幸運了。他也如銀裝麥克低身伏鞍,只錯早沒學人家弄根鐵翎插在帽子上,水球擊了個空又迴旋而來,一左一右擊中他腮幫子,虧得他臉皮原就厚,加那那把絡腮鬍子,竟沒能抗過水球爆炸之威,滿嘴的牙給擊落了大半,餘下的也多有鬆動,估計咬花生核桃之類的堅果是肯定力不從心了。
“上,弄死她!”金髮史可怙惡不悛,受了懲誡還不知悔悟,尚兇形惡狀的吆喝同伴出手對付小涵秋。
看情形,金髮史可應該是那幫騎士們的頭目,他一發話,那些騎士們也不嫌丟人,忽啦啦全圍了上來,一幫大漢持刀挺槍的將小涵秋圍在中間。
“哼哼,且看看是誰弄死誰?”小涵秋冷笑連連。惹事生非,本來就是紅樓禍害組織的口號,如今被人欺負到了頭上,小涵秋更不可能會躲事了,全無懼色的仰視高頭大馬上的那些如鐵塔似的壯漢,小臉上除了輕蔑還是輕蔑。
第二十一章、死不留屍
狂妄,除了全無頭腦的莽夫,就是有絕對把握的強者。
小涵秋在初入蠓妖獸大陸之前,或許還不能在魔力充盈的大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