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同當嗎?”
“你知道是有難同當就好。記著,往後再有個風吹草動,你可不許再這樣裝暈了事。”小涵秋
“我哪是裝暈,我是真暈了。”苦葫蘆申辯的時候,一點也沒有難為情的意思。本來嘛,在惡行昭著的惡龍赤風面前,沒被嚇破膽算是他福大命大兼膽大了。
“只嚇暈沒嚇死算膽大,有這種邏輯麼?”小涵秋不確定的看向明渚,她可是頭一回覺得自己孤陋寡聞。
沉靜如常的明渚聳聳肩,但笑不語。
滕烈好奇心勝,也不管此地兇險,命已行將不保,兀自道:“秋害,你還是形容一下赤風吧。”
“葉公好龍,只限於筆墨紙硯間,見到真龍還是嚇得屁滾尿流,你死到臨頭,卻還只顧著打探赤風其龍,比葉公還痴啊!”小涵秋打著哈哈,將滕烈的問題輕輕帶過。
打過照面,她卻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赤風。
如果是龍,如果就是惡龍赤風,他會有那般羞澀的眼神嗎?
他就是龍,絕對是惡龍赤風,可他為何有受到驚嚇的表情?
是我長得太過像凶神惡煞麼?小涵秋費了猜疑,手亦不由自主的撫上嬌嫩的臉頰。對面掃來一道有若了悟的眼神,又讓她被火燒著似的將手背到身後,尷尬的笑笑說:“那個,渚害,你看我們下一步要如何行動?”
“據你看,赤風會不會再為難我們?”明渚不是像滕烈那樣好奇,也不是看出點什麼要挖掘點什麼隱私,純粹是出於關心自己一行人的處境。
小涵秋郝然道:“我也說不準。”
“管他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大不了就是一死。”滕烈大大咧咧的說。
話說到這份上,大家都沒什麼可說的了。略作商議之後,小涵秋將自己幾個人分了一下工,要明渚仍不離明澤左右,並負責將其他人尋找到的食物弄熟。
被安排與小涵秋和滕烈一道去尋找出路,並搜尋食物的苦葫蘆,極力要求與明渚調換工種,結果遭到小涵秋和滕烈的一致炮轟。
“知道渚害師承何人麼?你就敢奪他的權?”
“你得了吧,你弄出來的東西,跟明渚做的相比,就只配拿去餵豬了。”
“你們又沒吃過我煮的食物,怎麼能這麼看輕我,好歹我也得過廚師大賽的銀獎。”苦葫蘆的臉都擠得出苦汁了,勢單力孤,他就活該遭到這種輕視麼?
明渚尚未有任何表示,小涵秋與滕烈已笑出了聲。
“嗬嗬,本世紀最好笑的笑話。”
“哦嗬,史無前例的笑話。食獸族人的廚師大賽,拼的是肉糊,賽的是毛焦吧!”
“閉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