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要尋找銀狼王,而一味追逐起那些晶亮的光點。
“別過去!”
白虎好心的提醒仍嫌晚了,沈涵秋已跨至排列成八卦圖形狀的晶亮光點圖中,還非常不知好歹的說:“哦,別那麼小氣,白虎,好東西不應該藏起來。”
“越美麗的東西,越危險。看來你不懂這個道理,所以你的命是讓自己的無知葬送掉的,與我無關。”白虎有一點傷感,似乎將沈涵秋看成了朋友,因而它沒有留下來看她的下場,就轉身走掉。
有如貪財的人發現寶藏,沈涵秋注意了白虎的離去,或者沒有注意到,反正她的目光沒有再離開過那些晶亮的光點。不知不覺的,她跟著這些看似無害的晶亮光點向前走去。
一座平靜的湖泊,那麼突兀的出現在眼前。緩緩旋轉的湖水,閃動著異樣的晶亮光彩。美得那麼光彩奪目,美得沈涵秋呼吸停頓,美得她直欲投身其間。
生恐驚擾到那靜靜流轉的湖水,輕輕的提步,慢慢的邁出,沈涵秋目光痴迷的朝著湖水走去。
一隻髒兮兮的貓爪,在沈涵秋離湖水不足一尺的時候抓住她的腳踝。像是怕她掙脫,貓爪掐進肉裡,痛得她叫出聲來:“掐我幹嘛?”
“還好,能知道疼?”
“抓破了皮,不知道疼,我不成死人了?”
“你離成死人就半步之遙,快回頭,不要看天溝。”
“我?嘿!十六,我聽出來是你的聲音,還不快滾出來,裝神弄鬼想嚇死我嗎?”沈涵秋那個喜啊,都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便叉腰故作兇惡狀。
“噓,小聲點,當心我的對頭聽到,就完蛋了。”
“你的對頭,是那個晁神對不對?”
“不是他,我會讓那臭道士打下懸崖麼?”銀狼王哼哼嘰嘰的從石縫裡鑽出來,一身漂亮的皮毛都看不出來顏色,都黏糊糊的搭在身上,還有股臭哄哄的味道,幸虧天溝這邊沒蚊蠅之類的,不然全都得圍著它打轉了。
“天啦,你從糞坑裡扒出來的嗎?”
“先別管我從哪裡出來的,快想個辦法,咱們離開這裡。”
“有沒搞錯,你跟晁神是舊識,所以你才是該想辦法讓咱們離開的那個,怎麼反倒要我想辦法?”
“我現在比你懷裡的那隻山貓都虛弱,所有能想到的辦法都不切實際,所以,老大,能否安全離開全得看你。”那聲‘老大’叫得情真意切,沈涵秋為何出現在這裡,並且為何還要帶只山貓,銀狼王一見即知,她的這份情意,它銘記在心。
當老大的,罩小弟是天經地義的,沈涵秋無可推脫,就是沒想出辦法,也得豪氣干雲的一拍胸脯說:“包在我身上。”
在銀狼王的建議下,沈涵秋閉上眼睛,聽它的指示邁步繞湖而行,走到她耐心全消的時候,她已經走到望不到湖水的山石叢中,惋惜的望著黑霧中直插天際的天溝之柄,回憶著晶亮長柄連線的美麗湖泊那震撼人心的美,“有一天,我會將它據為己有。”是痴人說夢,還是發下的征服世界的宏願,她自己分不清楚,反正從那一刻起,她的佔有慾就特別的強盛。
天溝,就像是整體懸浮的,走到那美麗的湖泊半里之外,沈涵秋就發現前現無路可走,而且也無山藤借力。繞著勺形天溝湖走了一圈後,退到進來之初的地方往回走,情形都是一樣。
“撞到鬼了,難不成我先前是飛過來的不成?”沈涵秋趴在天溝邊緣,朝下張望,除了濃得像要凝固的黑霧,她什麼都看不清,只能懷疑先前過來是用飛的。
“一般而言,天溝的作用範圍內,飛身術都派不上用場,因為無論神魔,飛行都借用宇宙內某些特定物質,而在天溝作用範圍內,凡物質都受其限制,在它的作用力下形成迴圈。”銀狼王對天溝一知半解,還是出於從前宇內爭霸戰時,它奉魔帝之命爭奪碧落黃泉路口的控制權,雖然不知魔帝為何臨時改變主意,它對碧落黃泉路整條線路周遭情況還是有個大致瞭解。
“小姑奶奶我就不信改變不了你!”
沈涵秋蠻性子又不可抑制的發作了。不信邪的她鑿木成舟,放置在來時路上,再不遺餘力的奮力挖渠。這兩樣事情都費工費時,卻因為狼神手鐲裡的闢地鬼斧,她沒怎麼費事就大致完工了。
掂著手裡輕便的斧子,沈涵秋笑道:“這玩意兒挺好使的,打哪兒弄的?”
“戰利品。”銀狼王有著好漢不提當年勇的脾性,沒炫耀她輝煌的過往,只將話題轉回到目前的困難上:“假如,引天溝之水不成,或者說天溝之水將木舟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