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嫌棄我?”沈涵秋的身子驟然降溫,手足心也開始發涼。
“怎麼會,只是很想看看蛻皮之後你的樣子,你問問扇魄可不可以。”花刀浪子憋到現在才提出請求,已經很不容易了,也特別害怕會遭到拒絕,緊張得聲音都有些發抖了。
確定了花刀浪子不是嫌棄自己,加上自己也很好奇,沈涵秋便問:“扇魄,我可不可以撕掉死皮。”
“還以為你喜歡包著那張死皮呢!真是的,早不問,晚不問,趕上這時候問。我可要提醒你,是你自己在這種時候喊我出來,不是我老人家為老不尊喜歡偷看你們辦事。”
“是啦,討厭!你快躲進去,不許偷看。”
“真是的,你讓我來,我就得來,讓我走,我就走啊,我老人家是呼之即來揮之則去嗎?”扇魄很不高興的詰問。
花刀浪子亦道:“有扇魄在,撕你皮的時候,較為穩妥。再說,你傳承了老花妖的花木精神,扇魄就隸屬於你的靈智,你幹什麼事都無法真正的避開它。”
“但還是感覺怪怪的。”
“我不覺得你怪就好了。”
“無論我變成什麼樣子,你也不會嫌棄我嗎?”
“是的,以我的生命起誓,以我的靈魂永遠守候。”
或許,花鷹此時立下的誓言,並沒有涵蓋到以後的無盡歲月中一系列變數,但在沈涵秋日後借體還魂了以後,他依然堅定的履行了靈魂守候的諾言。
沒想過以後,沈涵秋單純的為花鷹此時許下的諾言感動,僅管此時他許下的諾言僅針對蛻皮後她是否嬌美依舊,她也哭得一塌糊塗,哭得扇魄不得不出面打斷:“蛻層皮而已,又不會痛,用得著哭成這樣嗎?”
“我是讓花鷹感動得哭來著,又不是怕蛻皮會痛!”沈涵秋脫口道出心聲,又覺得好難為情,自然也沒好意思繼續哭了。
第七十章、人蛻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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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蛻皮很簡單,以為人蛻皮也跟蛇蛻皮一樣簡單。花刀浪子是這樣認為的,沈涵秋也是這樣認為的,但扇魄說:“哪有那麼簡單!”
既然人蛻皮與蛇蛻皮不完全相同,也就沒有任何可以借鑑的經驗,沈涵秋只得按扇魄教的,讓花刀浪子從她後背開始一點一點的剝除死皮。
長時間的趴著,沈涵秋很難受,跪著替她剝皮的花刀浪子就更難受了,而且還得不厭其煩應付她不時的抱怨。
“剝個皮怎麼這麼慢?”
“扇魄不是交待說要慢慢剝,一次只能剝魔銖那麼大一點麼?”
“也用不著這麼慢啦,可以再快點。”
“又不是剝蔥頭,能怎麼快。”
“你就當是剝蔥頭好了。”
“剝蔥頭哪有這手感好。”
“手感怎麼好?”
“不太好形容,嗯,有點像摸羊脂玉。”花刀浪子怕碰碎似的用食指輕輕的在剝出來的光潔背部劃圈兒。
“是嗎?我摸摸看。”沈涵秋興奮的伸手向背部抓去,許是興奮過度,甩手的幅度大了點,恰好甩到他腿根處懸垂物上,痛得他雙腿猛的夾緊,那隻惹事的手便被緊緊的夾住。
嬌羞不已的欲抽出被夾住的手,又因花刀浪子含混的呻吟不捨動彈,便一直擱置在那兒,直到後半身的皮完全被揭掉,她必須翻身時,才得以恢復自由。
輕輕的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花刀浪子沒有急於剝除她臉上的死皮,而是先剝除她被他夾得發麻左手的死皮,然後託著那隻纖纖玉手,用懇求的目光凝望著她。
讀懂了那閃爍著情焰的雙目之意,羞怯的閉上眼,沈涵秋伸出顫抖的左手,握住那個讓她耳熱心跳的小傢伙。
頭昏眼花的,花刀浪子想專心剝皮實在太難,他不得不多次狠咬舌尖,才能保持一絲靈智不消,才得以將剝皮的工作繼續進行。
圓潤的肩膀,初具規模的胸脯,一點點的露出來。羊脂玉般的肌膚,一點點的向下延伸,延伸至小腹,至腿間的溝壑。
不自覺的弓起身子,不自覺的拽著握在手中會動的硬物,沈涵秋全然失去了神智,只覺得體內有股火在燃燒。
“再等等,就快剝完了。”
“我等不了了。”
“等一會兒,就一小會兒。”花刀浪子喘著粗氣,重重的咬一下舌尖,嚐到嘴裡的腥味,眩暈的感覺才稍稍減退了些。
新剝的肢體泛著瑩潤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