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玩的!”白狐對蛇魔女的長劍不能沒有忌諱,僅管尚未知那泛著青光的長劍名字,但吃過的虧是實實在在的。最初與蛇魔女爭地盤時,銀狐的左臂就是讓那劍斬掉的,當時銀狐不是身上穿著銀蝟甲就會被腰斬了。
銀狐的左臂報廢了,就算及時的用了狐族療傷術也沒有用,因為傷口處顯示那是惡毒的腐蝕性魔法所致。
為給銀狐報仇,白狐動用了素不輕用的紫幻鞭。本以為那柄青色長劍會在鞭影中斷成數截,她當時真的抱有相當的自信,可一鞭擊出,不僅青色長劍未在鞭影中折斷,反是紫幻鞭為青色長劍彈回,那一刻的驚訝實非言語能形容,若非劇痛中還保有警惕性的銀狐拉一把,她美麗的臉就會被紫幻鞭毀容。
事後,雖然也讓蛇魔女嚐到紫幻鞭的厲害,兩下里達成各安一方互不侵擾的決議,白狐心裡還是一見青色長劍就發怵。
“耍你們又怎樣!”蛇魔女豁出去了,決定新賬舊賬一起算,拔除雙狐這兩顆眼中釘。
長劍,自蛇魔女脫手疾射而出,帶出青瀅瀅的光暈,光暈前端有一抹紅光吞吐不定,若口吐紅唁的青蛇在空中游走。
“會是傳出中的青瞑劍麼?”花刀浪子捕捉到腦中一閃而過的念頭,喃喃自語。
移到花刀浪子身前的銀狐問:“黑帝曾用過的青蛇劍?”
“是青瞑劍,而非青蛇劍。”蛇魔女並無炫耀的意思,反而像做賊的怕被發現賊髒在身,糾正銀狐的用詞純屬下意識的,話出口還顯出很懊悔的樣子。
“快!”白狐失卻了與蛇魔女全力一拼勇氣,只想擄走花刀浪子,算作好不容易進谷來一趟的收穫。
銀狐與白狐極其默契,就算姐姐只說了一個字,她也馬上領悟其中意思,欺身而上,撈起地上不能動彈的沈涵秋,回身就跑。
狐族中人,與體質有關,合族上下都是修習的精神魔法。對揣度別人的心理最為擅長,銀狐只消拿眼一瞟,就能看出花刀浪子對沈涵秋的關心程度,拿準了擄走她,他必然會乖乖的跟著跑。
花刀浪子準備著與對方大打出手,完全沒料到對方意在沈涵秋,反應過來,銀狐已夾著沈涵秋跑出百步開外,投鼠忌器,他除了發足疾追,什麼動作也不能有。
“白狐,原來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根本就是為他們倆而來,你還敢否認麼!”蛇魔女憤而責問。
青瞑劍,在黑帝創基業的時期,飲過血不以鬥計,是一柄令人望而生畏的魔劍。
黑帝的劍,本身就足以造成對手強大心理壓力,白狐在承受那壓力的同時,還要思考蛇魔女緣何一直未曾透露那柄劍的來頭,哪還有空注意到蛇魔女說什麼。
舞動著紫幻鞭,舞得潑水不進,將那條恐怖的青蛇拒於紫色光圈之外,白狐且打且退。
“想走,沒那麼容易!”蛇魔女低聲念出一長串咒語,空中游走的青蛇周身青氣暴長倍餘,那根紅唁也隨之陡長,猝不及防間直插入白狐左眼。
劇痛襲來,白狐本能的將頭後仰,爾後身子向後平飄出去。在足尖未觸及地面時,她分明見到青蛇口中紅得妖異的唁尖端拖著一根白筋,一顆類似眼珠子的東西掛在筋的末端------------
“我的眼睛!”
熱流從捂著左眼的手指縫間湧出,白狐發出淒厲的慘叫。
“老實交待你為何知道成年金蛇膽是金蛇內丹的,我會讓你少受些痛苦。”蛇魔女有意先解開心中疑團再取白狐性命,但她卻控制不了她的劍了。
嗅到血腥味,恐怖青蛇周身青氣更盛,儘管蛇魔女揚手招它回去,它卻猛的前撲,將那隻長長的紅唁再度插入白狐的眼中。
分明感覺到體內的血直衝至左眼,被那隻吸管樣的紅唁吸去,白狐知道生命走到了盡頭,,‘狐之淚’的咒語自然而然的念出來,紫幻鞭的魔力加上她以生命為媒介召喚的毀滅性魔力,形成狂浪,裹挾著她與那仍插在她眼眶中的恐怖青蛇,升上高空。
“該死的狐妖,還我青瞑劍!”蛇魔女徒然頓足大叫,回應她的是高空中傳來的陣陣雷鳴。
蛇魔女的叫聲伴著高空中的雷鳴傳來,銀狐與花刀浪子同時仰頭觀望,見晴朗的天空乍然撕開一個黑洞,已升至高空的翻滾青氣筆直的向黑洞飛去,轉眼間就消失在了黑洞裡。
“好厲害的狐妖,居然連手持黑帝青瞑劍的蛇魔女都能打敗!”花刀浪子大驚之下,說出心中所想而不自知。
得意的一笑,銀狐不無挑逗的說:“知道我們姐妹不好惹,就乖乖聽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