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了,一切從簡吧
不過以張家的人脈關係,就算想從簡,估計也簡不到哪兒去了。
你說,那日子是怎麼算出來的?當然不可能是張若,她自己還迷糊著呢,是最早發現苗頭的路勁嘛,這傢伙早就反覆推算了好幾次,包括張若的大姨媽光臨的時間,以及安全期、非安全期等等一堆的測算方法,他都推延過好多回了。
至於真正的確定,還是得去醫院,專業人士比較靠譜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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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初認識的時候,張爸就曉得,自己這位傅大哥身份不一般,但是當看到玉泉山門口站著的那些守衛標準挺拔的身姿時,他才知道自己還是低估了若若這位乾爹。
的確,在京城這樣的全國政治中心,有的是一些地方,守衛森嚴。
只是,張爸還都沒有接觸過這個層面的人物,他見識過最高階的領導,就是當初還在部隊時,遠遠見過一次的中將,最熟悉的是他的老領導曹長官,現在也已經退下來了,在最後幾年算是升到了將級。
玉泉山這邊的守衛森嚴,哪怕是傅老爺子親自帶人進來,一些例行的檢查,卻是無法避免的,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張嶽西夫婦跟路遇夫婦,都沒有在玉泉山有過出入記錄。
所以他們的車子到了山莊門口,必須停下做個簡單的登記。
傅奇帆也跟著下車,這剛要跟張爸表達一下歉意,卻被自己眼前的這一幕,給看得呆住。
當這個一身休閒裝的瘦高男子站在一名守衛面前,標準地行了一個軍禮事,那種只有進行過千萬次的練習,才有的標準跟俐落,以及挺拔的身姿,無一不在訴說著,他是一名軍人。
或者準確一點來說,他曾經是一名軍人。
十幾年的部隊生涯,軍姿跟軍禮早就深入張爸的骨髓,這曾經是張爸每天生活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