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使壞,你壓壞她了。”
我訝然卻沒反抗,竟很歡喜的承受之。
小畜牲像是被他拿袖子揮走了,胸口一沉,不一會兒便輕了,我好不容易緩了一口氣,卻在中途硬生生地改為了倒抽氣。
那人正以護幼崽的姿勢,對我關懷備至,並稟然正氣且好心的拿手給我“撫摸”胸脯,摸得還這叫一個到位,一摸一個準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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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極力忽視它,強忍住。
或許是擁抱的姿勢的緣故,他的髮絲垂到了我的臉頰上,癢得難耐。
他懷裡,很溫暖。
溫暖到……讓我有種想哭的念頭。
長嘆一口氣,我死皮賴臉佯裝假寐,臉埋在前襟處又悄然蹭了一下,布料不是很柔軟,摩挲在臉上有些不太舒服。
話說他那一雙如玉般潤滑的手保養得比女人還好啊,這個修長,還抵死纏錦的在我臉上游走,我仰臉,死乞白賴的閉眼。
來……再摸摸,別給我客氣。
我眯眼,哼了一下,真銷魂啊……
突然人中穴一陣刺痛,我背脊一陣麻意往上竄,這個痛啊痛……
忙鬆開了悄然環在他腰間的手,又疼又慌的……差點跌倒了地上,滾了一下,被他摟住了。
驀然開眼,怔了怔,又看到了那一張讓我呼吸都不順暢的臉,長眉淡雅,眼眸讓人不敢直視,那張面孔有說不出的意味,眼角下的痣……
如此妖嬈。
心怦然一跳,詫異地攥緊了胸口的衣袍,怕離他近了,心就會因為承受不來而炸開。
這讓我感到不安……
有太多莫名的情緒充斥著我。
這個身體究竟是怎麼了,張了張嘴,發現聲音很啞是那種沙到有些失聲的嗓子:“放……開我。”
他眉一蹙,聞言,手一鬆。
我身子失了重,徒然住下一滑,頭重重的磕在了床榻間。
靠……
撐著身子,揉了起來。
好疼啊。
“活該活該。”一直閉著嘴,拿綠豆似的眼偷偷打量我的鸚鵡,終於活躍起來了。
“我就說你早該醒了。”那美男也再多說什麼了,只是嘴角勾著,似乎在笑。那綠鸚鵡在他肩上跳來跳去,扁著翅膀,嘴啄了啄羽毛,那一隻翠綠的屁股對著我。
我強忍住拔它羽毛的衝動,支撐起身子躺回了榻,內心這叫一個滂湃洶湧啊……都沒法說了。
總覺得,這小畜牲很多餘啊。
“你練了奇怪的武功,情緒不該有太大的起伏。”他坐在塌上淡淡地說,視線遙遙望著自己撐在我身側的手,卻不看我。
末了,嘆一口氣,像是打定了什麼主意,緩慢且堅定的執起我的手,把了一下脈:“這些年把身子給弄弱了,得好些進補了。”
“你……”
我望著他,眨了眨眼,遲疑地問了一句很經典的話:“我為何會在這兒,你又是誰?”
他徐徐一笑,深深地望了我一眼,臉色平靜如水,緩緩道:“我是芳華。”
這公子的名字好俊啊,果真是人如其名……
我呆了呆,色迷迷的望著他俊悄豔美的臉。
對於美男,我向來是很樂於搭訕的。
我按住了他的手,又很直白的問了一句:“是你把我擄來這兒的麼?”
“我不知道你為何會在這兒、也正想問你……”他低頭看了一下我的狼爪,怔了一下,也沒閃躲。只是很有風度的望著我,嘴微含笑,“只怕這一切你都忘得一乾二淨了吧。”
他輕輕的說著這些話,明明是靜止的面容,卻讓人覺得上面有無數未竟之言。
美男如斯,美男如斯。
我胸膛裡無限澎湃,也無暇琢磨他與我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只是很熱情的拿眼神騷擾他。
“先休息一下,我等會兒再來看你。”
他傾身拉起一床被褥,蓋在我身上,將它掖好……
我縮頭,細細的打量著他。
睫毛垂著,眼角下的暗紅痣那麼觸目驚心,明明是那麼美的人,清冷如月輝卻又總能讓人產生錯覺,他是憂傷卻也寂寞的……
門被他從外面輕輕合上了。
我怔怔,半晌還在回味中,攥緊同樣香香的被褥,眯眼深吸一口,嗅著嗅著,我才反應過來……
他剛才說他叫什麼來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