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的啊,誰能告訴我事情怎麼會成樣?”
眾人膽寒,誰也不敢出一聲。
劉表鼻子重重哼了一聲,一臉不滿看著自己手下,喝道:“蒯越,你給我出來說說。”
被點到名的蒯越,心裡暗叫一聲倒黴,不過還是從容出列,認真道:“主公,屬下以為,敵軍之所以攻佔隨州,是因為文聘將軍在沙羨給他們夏口壓力太大,故此鋌而走險,想攻破隨州,讓文將軍回救,解夏口之危。”
劉表眼睛轉了轉,臉上氣色退之不少,聲音也柔和一聲道:“那依蒯先生之意,接下來我們應該如何是好?”
蒯越想了想,搖頭道:“以屬下之見,江陵為之太遠,襄陽兵力重屯北方,如若想短時間內奪回隨州,還是讓文聘將軍帶兵回援為上。”
劉表想也不想大怒道:“此事怎可,程昱讓人偷襲隨州目地,就是想讓文聘退兵,這樣一來不是偏偏中了他的計不成?”
蒯越嘆了口氣道:“主公,這也是屬下所能想出的辦法了。”
劉表氣的咬牙切齒道:“你們誰給我想個辦法出來?”
邊上的蔡瑁眼珠一轉,一臉奸笑道:“主公,程昱在夏口的兵力本來就不多,加上此番派人襲擊隨州,只怕夏口已空,不如讓文將軍捉緊時間強攻夏口,不出數日必有結果。”
劉表重重了點了點頭,臉色十分欣慰道:“德珪之意極是。”
蒯越連連搖手道:“不可,千萬不可。假如不管隨州,只怕襄陽危已。”
蔡瑁有些不滿道:“蒯大人為何有此一說?”
蒯越道:“蔣欽既然敢攻打隨州,必然是朝著襄陽而去。既然如此,汝南的徐晃軍隊必然會有所行動,也許正面交戰,徐晃想攻下襄陽,是難上加難。但如今腹地背後有一隊人馬,不管多少人馬,我方襄陽的戰略地位如同空殼,後方兵力微薄,卻為是物質所在,他們一前一方,只怕襄陽難保啊。”
劉表大驚,而蔡瑁似不大相信。
就這時,有門衛報道:“主公,襄陽方面百里加緊文書到。”
蒯越淡淡道:“假如不出意料,必然是發現汝南徐晃有出後的動向了。”
劉表臉上更沉,讓士兵把書信呈上來,拆開之後,越看臉色越青。到最後,緩緩吸一口氣道:“蒯先生神算,徐晃果然出兵襄陽了。”
劉表話一說完,堂下一片喧譁。
蔡瑁不服不行,但心裡總感覺有根刺一樣,隨既問道:“那蒯大人以為如何是好?”
蒯越也是人老成精,回道:“還是讓剛才的意見。讓文聘回援隨州。”
劉表有些無奈道:“難道沒有辦法了嗎?”
這時候蒯良也出列道:“回主公,假如還讓文將軍繼續攻打夏口,就算真的拿下來。恐怕也會因小失大,得了芝麻,失了西瓜。”
劉表有些驚訝道:“此話怎講?”
蒯良認真道:“江夏放眼江東,夏口是窗。襄陽立足中原,連線河北、漢中,遙望關中。孰優孰劣,一眼而明。”
劉表一點就明,點頭道:“不錯,假如得了夏口,允其量不過拿下江東。但如果控制襄陽,就可西取漢中,東進豫州,而且還可北上謀圖許昌洛陽。但話說回來,就這樣白白回兵,守在有些讓人心不甘啊。”
蒯越淡淡道:“棋差一招,不輸不行。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劉表來回跺步,仔細的思量一番,最後還是無奈的嘆口氣道:“吩咐下去,讓文聘從沙羨撤出部分人馬,從新奪回隨州。”
第二十三章 一個驚喜
文聘一直很窩心,特別是最近一段時間,先給程昱擺了一道,接著強攻夏口不下,反損兵折將,最近還聽到佔有地形之利的隨州,竟然給江東軍長途奔襲得手,真不知道這仗還怎麼打下去。然而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劉表下達了命令,讓他火速進兵隨州,拼了老命也要奪回,好保護襄陽的安危。
文聘心裡不服啊。怎麼說他也是個文武雙全的武將,當然知道這樣退兵不妥,總感覺要浪費大好的機會一樣。想來想去,索性橫了心,所謂將在外軍令有所不授,這次算是狠了心,也要拿下夏口。他一方面派人送信敷衍劉表,一面緊鑼密鼓的準備再一次強攻夏口。在他看來,夏口分兵而出,已是強弩之末,自己應該捉住這個大好時機,先拿下夏口天險。而隨州?切,就江東的那點兵力,能拋起什麼名堂?不要說自己拿下夏口,就算只是這樣持續給夏口施加壓力,就等於切斷他們的增援路線,真不明白那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