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讓人反將一軍。”她異常平靜地解釋。
“你欺負他?”他完全反應不過來。
曲盪漾微笑道:“其實這樣也好,給了我一個最棒的教訓,我雖然總是在你面前誇口說自己有多麼地了不起、多麼地厲害,可以隨意控制自己的感情與情緒,不過,我現在總算了解到自己有多麼地失敗,我以後再也不敢把高調掛在嘴巴,只會牢記在心底。”她之前太激動、太情緒化、太不成熟,所以才會被人看透,讓人有機會反擊,被耍得團團轉。
“盪漾,你……你好像……”怎麼說,一夕間變得更加陰沉、更加極端,她的世界已被鎖在一個悲哀的框框裡,完全走不出來。
“我怎麼?”她揚眉。
“你……不!沒有,沒什麼。”還是別說,她最討厭被人看透心事。
“對了,我想搬家。”曲盪漾唐突地說道。
“搬家?” “是啊,莫羽翼把我的底細給摸得一清二楚,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我想離開這裡比較好。” “我陪你一塊搬走。”他不假思索立即道。
“讓哥,不需要的。” “有什麼關係,反正房子是租來的,工作再找就有,就讓我陪著你吧!”她看了他一眼,冷情以對。“可是你這麼做還是白費工夫啊,我不會愛上你的。”她明白他心中所思,不過她沒打算有所回報。
被識穿心意蔣讓窘極,趕忙把話移開。“別提這,我們什麼時候搬走?” “立刻。”哀嚎聲不敢吐出,是他自己主動要相陪啊。蔣讓連忙衝到樓下整理自己的物品,三個鐘頭後兩人下樓,走到巷子外,攔了輛計程車迅速離開。
他們走得匆忙,根本沒發現在轉角處有一雙眼睛,將他們的離去盡收眼底。
在桃園一處靠山的鎮上,只要隨著道路彎上半山腰,繞過一個大彎後,會看見一座極為寬敞的院落。這間以白色粉牆構築出的廣闊空間屬於私人宅邸,沿著牆壁種植一片蒼翠的林木,由上往下看,牆裡的建築採取放射性圖形建有五棟二層樓高的樓房,並且以小徑互相連線,小徑兩旁不僅植滿了各種名花,還辟有小橋流水,整座院落顯得相當的雅緻並且富貴逼人。
路過此處的人,在驚歎之餘總會對這座豪門大宅存有相當的好奇,而眾人可以從雕花門柱上掛著銅牌上頭書寫著——“柳園”兩字而知道這是屬於誰的住家。
只不過住在這附近的鄰居都知道,柳家不一樣了,自從柳家主人柳錯空在三年之內妻子、女兒相繼去世後,原來充滿快樂氣氛的“柳園”已然消解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庭院深深的陰鬱。
漸漸的許多人都不願靠近這座“柳園”,因為從裡面散發出來
的陰沉之氣實在太濃太重,那無形的哀傷,連路過的人都會被感染,沾上一身的淒涼。
今日一大清早,有輛高階轎車在“柳園”大門口停下,一個西裝筆挺的中年男子提著一隻公事包,按下密碼鎖後,直接走進“柳園”。門開門關、穿過小徑,來人很熟悉這裡的路徑,來到花圃時,也順利地找到柳錯空。
“老爺。”這位中年男子是柳錯空的秘書,也是他的心腹,現在“柳園”大大小小的事情全都是他在處理。“您交辦的事現在已經有了初步的結果。”田達直接切入主題。
柳錯空關掉手中的澆水器,踱步到田達跟前,其實他才五十七歲,卻已一副老態龍鍾的模樣,削瘦的臉龐可以看出他以前該是意氣風發的強者,但是一件接一件的致命打擊讓他沒有力氣再去面對挑戰。
他已經不想再去追求什麼,現在唯一想做的,僅是為女兒柳絮好好出一口氣,他偏執的認定女兒的不幸全是莫羽翼一手造成的,若不是他,絮兒不會為他而偷偷闖上邪神島,若不是他,更不會因為被發現行蹤後在緊張之下不幸失足落海。
她的死是莫羽翼害的!
“微信社已經確定了莫羽翼的下落?”他暗啞的嗓子有股深深的恨意,是那個男人勾引絮兒,是他利用絮兒才會造成這樁悲劇。
“是的,莫羽翼這兩年來一直隱身在邪神島上,直到最近才離開,目前在'帝門集團'工作,也因此才能掌握到他的行蹤。”田達稟告道。
“莫羽翼在邪神島上幹什麼?他害死我女兒,是害怕才躲在那裡不敢見人嗎?”柳錯空咬牙切齒的迸話,他已經讓他逃了兩年,不可能再縱容。
“他在邪神島上究竟做了什麼事,微信社完全查不出來,這點請老爺您見諒。實在是邪神島的神秘已是眾所皆知,若非有足夠的把握,否則誰都不敢私自登島。”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