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3 / 4)

,每次能遲起就遲起,別人要起床洗漱我就等她洗好再起來。可沒想到月暇又是折騰了半天,又聽見顏兒叫我,就起來了。可事情就巧了我一坐起來,月暇就立馬套上鞋子起來了,好像是怕妨礙到我一樣。

看她穿上鞋子,我總覺的哪裡不對勁,可又說不出來。這時月暇已經開門讓顏兒進來了就忙著洗漱也就不管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了。

收拾了下就出發了。月暇還很感嘆地說:“婉清姐姐”,我讓她直呼我名字,老是姑娘長姑娘短的我聽著特不舒服,她就給加了個姐姐,“狀元府的家將還真是多啊!”

我打哈哈道:“是啊!呵呵……”這些還不是一般的家將哩!

本來晁兒也是坐馬車裡頭的,現在又多了一個不熟識的姑娘,他就和李大哥坐外面去了。我讓紅綾也坐了進來,四個姑娘有說有笑的。也不知道怎麼聊到了力氣上來了。

“紅綾,你力氣真大!剛剛那個箱子那麼沉,我連挪一挪都覺得吃力,怎麼你一下子就給抬了起來。是不是練過武的力氣就大點啊?可是我看你也是很嬌小的樣子啊!”我說。

紅綾嘴角揚了揚道:“我們女鏢師多是出生習武世家的,從小便是當男孩子養的。不像你們還要裹小腳的。你看我大腳一雙!”說著她特地將腳伸了伸!我再瞧瞧自己的三寸金蓮,果然比我的是大了好多啊!我感嘆的同時還不經意地看到月暇將腳縮了回去,被長裙遮得只露出腳尖。

紅綾又接著說:“雖然腳的大小和力氣沒有很直接的關係,但還是有些關聯的。”

正嘻嘻笑笑地聊著興起,馬車突然停了下來,緊接著晁兒就一喊:“停車!”

大家都斂起了笑容,我掀開馬車門簾,探出頭。就看見晁兒在和金鏢頭講什麼。然後就牽了一個鏢師的馬賓士開去了。晁兒一走,馬車又開始行駛了。

我仍探著頭問:“李大哥!晁兒這麼匆匆忙忙的是去哪啊?”

李大哥便說:“晁兄弟本來和我也是有說有笑的,可是方才他一直注視著那些樹看,臉色蒼白,什麼也沒說就要我停車了。我留意了下那些樹幹,發現每隔三棵樹都會刻著一朵雲,雲裡面還寫著一個‘天’字。應該是晁兄弟門派裡出了什麼緊急的事,否則他一定是會和姑娘你打聲招呼的。”

我注意了下樹幹果然總有幾棵會刻著一朵帶字的小云朵。沒錯了,晁兒是天雲派弟子,那雲和那‘天’字就代表著他們天雲派。晁兒離開師父也近兩個月,一定是門派裡出大事了,他才這麼慌張。剛才他一定是叫金鏢頭好好護送我們先行幾步吧。我放下簾子又進了車廂內。紅綾和月暇好像大概也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我呢,又在胡思亂想,所以一下子車廂裡又陷入了沉默。

我曾聽晁兒談起過,天雲派雖不是當今江湖中的佼佼者,卻也是不可小覷的。天雲派始祖創派之時是沒有設分支的,可是後來傳到第八十七代的時候,門派內部出現爭執便有了現在的東宗、西宗。東西宗之間相互敵視,爭鬥不斷的,常常是見面就鬥個你死我活。經過百來年的演變,到了第一百二十一代的時候門派內早已是弟子稀少。天雲門也漸漸不復當年的繁盛,前來拜師學藝的人也越來越少。雖然人丁不旺,可天雲門因有始祖流傳下來的上古至尊劍譜——亦云劍譜,所以江湖中的人也都不敢輕易在天雲派前造次。但也屢屢有好事者前來挑釁,真真是內憂外患,這幾年更為尤甚。

晁兒是東宗最年少的弟子,上有師父兼掌門人華御風,而排在他前頭的也就只有五位師兄。還有兩位卻是在學武滿十五歲後下山後至今不見蹤影的。

而西宗更是人丁稀少,和華御風同輩的就是西宗掌門齊御劍。門下弟子也才三人,其中一人還是破格收的女徒。足見門派之凋零。

當初天雲派分裂的時候就是西宗不念同門之情,撕破了臉,勢要與東宗不兩立的。卻沒想到演變至今,反倒是西宗勢力減的更弱。西宗現任掌門齊御劍,本來就不喜殺戮,加上內憂外患,倒也多次和東宗掌門談及合併東西宗的想法。東宗一聽更是求之不得,只是這東西宗合併必定要處理很多事務。所以兩宗商議,要等這兩宗中學齡最小的弟子游歷歸來後再行合併,屆時選出下任掌門人,這兩位前輩也就可以閉關潛心修煉去了。而晁兒恰是這學齡最小的第一百二十二代弟子。

只需三年,天雲派便可以合二為一,卻沒到就在這關鍵檔出事了。不知道是巧合還是預謀?

卷二 聚首篇 第三章 天雲危機(3)

我想著想著渾身不自主地便發抖了起來,這江湖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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