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2 / 4)

逃婚後嚇唬我的童稚少年;還有在我刺了自己一刀後溫柔餵食的紳士……

兩個酷似的面盤,兩段深紮在心底的情感,時交時分,水乳交融,已分不清是阿杰還是晁兒。

我使勁晃了晃腦袋。

無論是阿杰還是晁兒,他們都是我親愛的弟弟,我們之間都有割捨不掉的親情。無論哪個我都不願看到他們受苦。所以,晁兒,你要快點好起來啊,然後去做你應該做的事,保護天雲派,振興天雲派……

我正想要撫摸一下晁兒的臉,顏兒就莽莽撞撞地衝了進來。

“小姐……小姐……”

我慌亂地收回了手,迴轉身見只有顏兒,輕輕地吁了口氣道:“顏兒,怎麼啦?”

“月姐姐叫你去吃飯!”顏兒說著嘟著嘴拉著我硬往外走,“走,走!”

本來還想幫晁兒擦擦手,顏兒這麼一來,我就只好去用餐了。這農舍比較簡陋,大家也就在庭院裡擺了幾張桌子算是飯廳了。

我出來的時候,月暇正從正屋的旁的小廚房裡端菜出來。見我出來就招呼道:“婉清姐姐,來吃飯啦!”

唐蓉峰則是在擺放碗筷。院子裡滿滿地都是人,看起來還真像一個大家庭,倒是挺溫馨的。金鏢頭、李大哥和那幾個守夜的鏢師一桌,看來好像有點排斥天雲派。於是我便坐到唐蓉峰那桌去了,怎麼說也是晁兒的師兄、師姐,總不能救了人家又把他們晾一邊。顏兒、月暇自然是跟著我,而紅綾雖然和我走的近,可畢竟是金鏢頭的屬下,還是坐到了金鏢頭那桌。這麼一來,偌大的院子竟只剩下大家吞嚥的夾菜的聲音。唐蓉峰他們的臉色也不好,看來他們也隱約地覺察了什麼。

無奈,我只好拋磚引玉道:“啊!今天的油炸豆腐好美味哦月暇,這是你燒的啊?”

可是卻沒想到我這塊磚不僅沒引出璞玉來,還差點陷入尷尬的境地。因為剛剛那句沒腦的問話只換來顏兒一個無意間的鄙視性答覆:“這不是五香乾嗎?”

說完,顏兒還特地又夾了塊好好品嚐了一番。

我真是羞得無顏抬頭了,還好這時的顏兒腦袋還是……要不她搞不好就要質問我了:“小姐,你不是學過廚藝嗎?怎麼連五香乾和豆腐都分不清?”

雖然羞得滿臉通紅但還是給自己的行徑解釋了一番:“是五香乾啊!哈哈,是我說錯了,呵呵……”

哎,我啊,就是一到關鍵時刻老是會舌頭打結。看大家還是沉默不語的,我也就不想再惹禍上身了,拼命扒飯去,等下還得洗晁兒的血衣哩。

可沒想到我不說話了,別人卻硬要把氣氛推向低谷。

卷二 聚首篇 第七章 分道揚鑣(3)

就在我本著沉默是金的原則,以不變應萬變的時候,唐蓉峰放下碗筷說話了。

“婉清姑娘,天雲派很感謝姑娘等的救命之恩。我們知道姑娘也是在趕路不好再叨擾,只等白師弟醒來我們就回青隱峰。”

青隱峰?應該是天雲派的所在吧。唐蓉峰這麼一說吧,我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這倒叫我一時語塞了。搜尋枯腸,總算找到了應付的話:“唐師姐竟說些生分的話!這幾天就好好休養,別想那些離別的事……”

見我的話並未有什麼影響力,我便換了個句式:“吃飯吧!”

悶悶地就吃過了早膳,就洗晁兒的血衣去了。剛一腳踏出正屋門檻時,唐蓉峰和洪乘雲後腳就邁出了農舍。也不知道是要去哪。不過金鏢頭既然給我忠告叫我別再和天雲派牽扯在一起,那還是少問幾句。便和紅綾到農舍前的小溪邊洗衣服去,我讓月暇幫忙照看下顏兒和晁兒,免的顏兒又要搗亂。

晁兒的衣裳沾上的血跡又多又濃,大約一頓飯的時間我才洗乾淨。

“顏兒……你有沒有給月暇搗蛋啊?”

我晾完衣服還沒進門就喊道。可話音一落,前腳一進門,就瞧見月暇慌亂地從晁兒邊上站了起來,手上的布巾也掉進了床旁的洗臉盆裡。月暇被布巾掉落的聲響又驚了一下,迴轉身看我。

我雖然心裡總覺的月暇怪怪的,但這時候也不好說破,連忙上前說:“月暇,你怎麼啦?”環顧四周顏兒也不在我又問道,“顏兒呢?”

月暇才稍微鎮定下來說:“顏兒在東屋和唐姐姐他們玩呢。李大哥又和金鏢頭出門去了,我就只好來照看白公子了。”

說著,月暇兩頰羞紅,這景象像足了當初暗許芳心於女扮男裝的我的場景。莫非,月暇對晁兒……

我拉著月暇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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