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麼平淡,如果對方在這個問題上較真,他不介意奉陪下去。
“你!”那位文士剛剛想要罵出來,熊文燦便阻止了他,這種問題繼續下去,吃虧的還是他。
“皇上名諱是不可以提的,難道督軍大人連此等基本的禮儀都不懂?”熊文燦冷著臉問道。
“我只知道他叫朱由檢,如果你們認為我叫錯了,那你們教我,他到底叫什麼?好了,我也不想和你們磨牙,說說你們的來意好了,別盡在這些jīmáo蒜皮的事情上扯。”蕭明乾不耐煩的說道。
粗魯,不知禮儀!熊文燦等人心中不聽的腹誹。
“這是吾皇的詔書,請接旨。”整了整衣冠,熊文燦接過聖旨便要宣讀。
“我沒空聽你們的那些囉嗦了半天都不知道說什麼的聖旨,直說,你們到底來這幹什麼,不然請回!”蕭明乾直接揮手打斷了熊文燦宣讀聖旨的打算。
蕭明乾的表現,讓熊文燦是憋得滿臉通紅,宣讀不是,不宣讀也不是。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真是難受的要死。
“哼,爾等同不通文不明理的蠻夷何異,大人聖旨他們是看不懂聽不懂的,還是直白的告訴他們好了!”還是那名文士為熊文燦解了圍。
“不通文的蠻夷。呵呵,有意思!我只知道大明的那些文章做的極好的高官們的家中全部都是高mén大院,卻對每年數百萬的流民,十數萬凍餓而死的百姓視若不見,敲骨吸髓是他們的本能,外面披著一層冠冕堂皇的畫皮,內裡卻是吞噬人命的惡鬼是他們的實質!”
一而再,再而三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