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對自己有什麼居心,又何必帶著自己避開夏紅芒。
“不要動,不要叫。我就放開你…”
那人終於出聲,卻是個熟悉的聲音,夏沫點點頭。
做好了約定,那人便放開了手,一手扶著夏沫的身子,一手扶著旁邊的屋簷,固定住兩人,使兩人不至於掉下去。
“你怎麼在這?”夏沫壓低了聲音問身後的慕容琰,聞到他身上的酒氣,不由得皺眉,“你喝酒了?”
夏沫的注意力在下頭兩個人身上,也就那麼一說,不過他既意識清醒,自然是沒有喝多的,當下又道:“少喝些酒,傷身又誤事。”
慕容琰原是去霜白房裡找霜白的,哪知道撲了個空,又見六弟的房間裡也沒人,一想到白日裡兩人卿卿我我的樣子,這心裡便似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酸苦鹽辣澀一起湧上了心頭,似那空了的水袋般,整個人都癟了下去。
她與別人情意綿綿,他在這裡形隻影單,怎麼想都覺得這心裡淒涼一片,當下便出了客棧,自己尋了一處僻靜乾淨的小酒館,獨自飲起悶酒來。
酒入愁腸,分明是甘醇的美酒瓊漿,到了嘴裡卻變成了苦澀的藥,怎麼喝都燒得心疼。
酒館要打烊了,店小二催他離開,他這才悻悻的離開。
陌生的小鎮,清涼的晚風載著他滿腹的心事,欲訴無人,他只有一個人在夜色裡無盡的遊蕩,茫茫夜色,像是一片大海,而他就是大海里的那隻孤舟,獨自漂泊。
一個人走在陌生的道路上,少卻了白日的喧譁,整個小鎮靜得讓人心塞,他搖搖晃晃走了半天,在轉角處突然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揉著眼睛看了好久,才確定是那人。
喜上心頭,一身的酒勁兒消退了大半,當下隨著她一路便來了這裡。
聽她問自己,牽起心底那一根期待的繩,不知怎地,這一顆泡在水裡的心又慢慢浮了上來,她還是關心自己的,是不是?
就算沒有很多,也是有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