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就聽李慕斯大吼:“腦袋快縮!”
米羅趕緊收腹縮頭,一股巨力正正好從他腦袋頂上擦過去,帶起的風幾乎吹得他的頭髮飛了起來。
米羅脆弱的心肝兒頓時一陣亂跳,就這麼眼睜睜的看到一截明顯屬於自己的頭髮飄到了離自己足有一兩步遠的地方。
還沒等他從這緊張的情緒裡回過神來,李慕斯的驚叫再次響起:“快躺下!”
米羅想也不想,撲通往後一仰,果然,又一股風從他面上劃過——這回看得清清楚楚,那明顯是一對硬足。
原來,這是黑色甲蟲位於身體最前面的一對利足,黑黝黝的,又扁又平,邊緣佈滿利齒,就像螳螂的砍刀,鋒銳無比。米羅一躲過黑蟲的口器,對方便已揮出了這對利足,如果不是李慕斯一下子從蟲子的腹部鑽出來,拼了老命的扯住米羅的尾巴往後拖,米羅這會兒絕對已經身首異處——米羅雖然眼淚汪汪,卻頓時不覺得自己的屁股疼了。
但他的一張小臉卻煞白得厲害,早先的勇氣已經流逝得一乾二淨,嘴唇不住的抖,就像一隻正忙著啃蘿蔔的兔子:“怎怎怎……怎麼辦?”
李慕斯躺倒在地,這是一條裂縫,大概有半米寬,一米多長,躺了他、米羅和洛爾三個,顯得相當擁擠。但如果不是齊格爾變身的瞬間,她扯著洛爾一骨碌的滾進了這條裂縫,恐怕現在早已經被壓成餅子了。
面對米羅的緊張,李慕斯倒是相當蛋腚,甚至還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轉而安慰這隻兔子:“沒事,接下來沒我們啥事兒了。放心,掐他**的是我又不是你!”
米羅羞愧無比,一張臉頓時漲得通紅,正要跳起來好歹展現一下自己雄性的風采,就聽轟隆一聲響,擋在上面的黑色甲蟲已經被人狠狠撞開——儘管毒性沒有清除乾淨,幾隻雄性還是在危急時刻衝了上來,無恥的採取了群毆的手段。
李慕斯偷偷的抹了一把汗,心道:呼,裝逼真不是人乾的事兒,姐們兒小心肝兒這會兒還撲通撲通的跳呢!
順便,伸手又在米羅那短短的毛絨絨一團的尾巴上摸了一把,偷偷的將黏在手上的黏液擦了個乾淨——馬拉戈壁的!以後再也不隨便捏人小**了,真噁心啊!
手足痠軟的爬出裂縫來,李慕斯小心翼翼的在轟隆隆的巨響中探頭看去,立馬雞凍了——那威風凜凜的跳在甲蟲背上,一巴掌拍瞎了對方複眼的大狗,不是她男人咩?
嗷嗷嗷,不愧是他男人……好吧,這會兒是隻狗,但素!仍舊是隻不一般的帥狗!
李慕斯露出一對星星眼,覺得自個兒也跟著意氣風發了起來,順手又拍了拍身側的米羅,當然,沒忘記拍的時候偷偷再擦兩下。
“你要加油啊,小夥子!”李慕斯語重心長的道。
作者有話要說:摩耶回來了,嗯,他會發現他有娃了。
咳,今天是麼法雙更了,明天爭取!
PS:因為有姑娘告訴我,一篇叫《群獸爭霸》?大概是這名兒的文涉嫌抄襲本文,我去瞅了瞅,的確,有些地方看起來很眼熟,比如,那個女性胸前生病的腫塊,比如大姨媽成年的設定。
那篇文的作者怎麼認為的,我不是很清楚,但從一些評論中看出來,似乎認為這是很正常的借鑑,就像大家都寫車禍穿越一樣。
對此,我想說,借鑑這個,的確沒辦法禁止,就像無限恐怖紅了後,出現了很多類似的文,反而創造了無限流一樣。而對於我來說,獸人文也不是由我開的頭,尤其是很久之前,是出過很多這個型別的好文的,只不過那會兒都還是**文。不過,我自認,本文的某些設定應該還是沒有別人在我之前寫出來的,應該是屬於我自己的設定,其他同樣搞寫作的姑娘們是不是還是應該回避一下?
設定跟文字不一樣,這才是一個作者真正的心血所在,是支撐起整篇文的骨架。我自認為,同樣是寫獸人文,我這篇文裡好歹還是有不少創新的。而獸人這個世界很大,僅僅從“獸人”這兩個字而言,就已經可以發散出很多東西了,不一定就得完全參考別人的吧?
的確,同樣的東西,很多東西無可避免,這個我能理解。而寫的人多了,一個題材就容易成了一個流派,這也是一個好事,尤其對喜歡這個題材的讀者來說。但任何一個流派要發展起來,每個參與寫作的作者都必須不斷的加入自己的理念而不是完全的承襲。這樣,既保證了每篇文的活力,又很好的避免了被指作抄襲不是嗎?
當然,我沒有說那位作者抄襲的意思,因為目前還只是很少的一點眼熟,還遠遠夠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