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
羅的聲音從背後適宜傳來。
無論天上有什麼,知道自己已經被襲擊的拉西斯沒有興趣去花上個片刻觀摩一下,風格穩健的他迅速後跳,想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拉開了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在後跳的規避動作中,拉西斯已經開始觀察和分析起了他下一個突如其來的敵人。
襲擊者落地時的威勢絲毫不亞於拉西斯先前轟向黑曼卻打空了的拳骨,光論撲面而來的揚沙濃度甚至還要強上個幾分,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拉西斯的拳骨只能是生物力量的極致代表,而在襲擊者從天而降的戲碼中顯然還蘊含著地心的引力,這是源自於大自然的力量。
“噢呀,這一次看來是前面天上的那個了,果然還是shè偏了嗎?”處於戰鬥中的拉西斯習慣xìng地低聲自語著,憑藉著出類拔萃的動態視力,他在地上的細沙被砸起的那一瞬間就看見了襲擊者的樣貌。
拉西斯並不是那種見了漂亮女人就走不動路的男人,也許他並不喜歡和女人交戰,但被踩上了門仍然選擇低聲下氣委曲求全的話實在不是他的xìng格,仔細觀察著的拉西斯就那樣隨意站著,沒有擺出任何看起來有些特別的架勢,他並不清楚從天而降的女人在偌大的巴洛克社大致處於什麼級別,但想來不會超過那個黑曼,頗為自負的拉西斯只有對手被認為是旗鼓相當的同級別時才會認認真真地拉開架勢去迎敵。
右手微微一握,將一把短小的風刀握於手中,拉西斯稍稍觀察了一下,在揚起的沙塵中挑了一處密度最濃,視野受到極度影響的地方扔了過去,拉西斯在測試,測試對面那女人的各項水準,為接下去可能發生的白刃戰做準備。
五號的搭檔,Miss情人節的反應稍稍慢了下,等她反應過來時拉西斯的風刃已經近在咫尺,雖然最後還是做出了些許補救的措施,但這從沙幕中突如其來的襲擊還是在她漂亮的臉蛋上留下了一道不是太深的疤痕,算是受了點小傷。
揚沙退去。
明知不敵,已經掛了小彩的情人節卻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這讓拉西斯不甚理解,他那除了選擇的角度有些刁鑽以外,幾乎可以說毫無技術含量可言的試探xìng攻擊她都躲不開,兩人差距顯而易見,是什麼讓她如此執著?從未想過自己會打輸的拉西斯篤定道:“你絕對是贏不了我的,但如果還是想和我交手,等我先去喝口水,回頭再陪你玩。”
對阿拉巴斯坦的炎熱氣候完全沒有抵抗力的拉西斯已經在高溫下連戰兩場,需要適時地補充水分,當然這也並不是必須的,放在這個時間段提議的拉西斯完全是玩鬧xìng質。
走到車旁,拉西斯捧起後座上最後一罐桶裝水很沒品相地灌了起來,看來是要表演一口悶的通海絕技,拉西斯咕嚕咕嚕灌著,一股子人畜無害的調調,其實一肚子壞水,思想齷齪的他早就活絡開了,第一眼瞅見這小姑娘,有些緊身的無袖連衣裙堪堪沒了翹臀,青chūn氣息十足,論賣相,沒有個90分,80分還是有的,最重要的是這小姑娘的身份估計也不乾淨,能和巴洛克社扯上關係的不是海賊就是一些通緝犯,更別說幹部了,拉西斯覺得偷偷扣留下來,當做寵物圈養起來想必也不錯,從長遠的目標解決了男xìng生理問題,原先他可是礙於海軍的立場,稍稍收斂了起來,只能偶爾跑去紅燈區解決。
拉西斯的行事作風,比起海軍,倒是更像是亦正亦邪,自說自話的七武海。
忽然是想到了什麼,拉西斯從後座上抄起長刀七星,劍頭直抵羅的脖子,拉西斯沉聲道:“我記得那小姑娘包紮在手臂上的繃帶是我們隊上的吧?別和我說你這傢伙對此毫不知情,你小子不會在背後也在搞什麼小動作吧?”
因為鑄造於古代,年代久遠,長刀的刀鞘在從古墓中取出後就已經風化,成了廢品,拉西斯只能在長刀上包裹起了數圈繃帶來做刀鞘。
“是多菲嗎?”拉西斯問道:“他對古代兵器也有興趣?”
嘆了口氣,羅說道:“我已經和多菲許久沒有聯絡了,同你和黑曼做得交易一樣,以妮可?羅賓的事情來換取存活,不過那姑娘對羅賓的事毫不知情。”
生xìng多疑的拉西斯盯著羅,目光狐疑,許久才將手中的長刀重新扔回後座,哈哈大笑道我和你開玩笑呢!有些不滿的羅反諷道這玩笑非常好笑。
轉過頭,拉西斯對著情人節問道:“我不理解,既然我的同伴將你救了回來,不好好珍惜來之不易的活命機會,還跑回來挑戰註定贏不了的敵人,你是出自什麼樣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