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下去過,當著許嶽暉的面一遍遍哄著她,結果換來的是什麼?
呂俠胡亂擦了一把臉,“我鬧,喬北辰你說我們是誰在鬧,你就不能相信我嗎?我在你心裡就是那張女人嗎?”
“大俠。”許嶽暉一邊臉還腫著,“我先走了,你們好好說。”
“大師兄……對,對不起。”
許嶽暉無奈地笑笑,“沒事,在一起久了難免會有矛盾,說開了就沒事了。”
“你什麼意思!我和俠俠之間的事,還不要許總評判吧?”要是換做以前,喬北辰還不至於這麼沒風度,他今天本來就心情不好,被這麼一刺激,簡直成了炮仗,一點就燃。
呂俠恨恨地拉住喬北辰的手,“大師兄,你別理他,今天麻煩你了,再見。”
再讓他們兩個待下去,場面都不知道會成什麼樣子。還好,大師兄沒打算和喬北辰計較,像往常一樣摸摸她的腦袋,“想開點,我先走了。”
等許嶽暉的車子駛出小區大門,呂俠像是瞬間脫力一樣,錯開喬北辰,直接往裡面走。
“呂俠。”
她聽到後面有些慌亂的腳步聲,有些無力地開口,“北辰,我們今天都累了,什麼事情明天再說成嗎?”
手突然被抓住,一個踉蹌,直直地撞進了喬北辰的胸膛,熟悉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來,她卻委屈地想哭,“北辰,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講道理,你讓我以後怎麼見大師兄……”
“你還要和他見面?”喬北辰也發現她今天情緒不對,理智上來講,他是絕對相信呂俠的,可是情感上來說,剛才那個畫面給他的衝擊太大了,以至於他採取了最幼稚對自己最不利的方式。
他現在關心的還是這些莫須有的飛醋,呂俠委屈地推開他,氣呼呼地往前跑。
“不要跟著我!”
喬北辰的腳步頓了頓,“那你讓我去哪?”
他們已經走到家門口了,喬北辰倚在門框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開門,“這好像是我家吧?”
開鎖的動作一頓,嘩啦一聲,一大串鑰匙直接砸到了喬北辰身上,“鑰匙還給你。”說完,沒有絲毫遲疑的離開。
喬北辰撿起地上的鑰匙,拳頭就那麼垂到大門上,咣噹一聲,似乎絲毫不覺得痛。她能這麼毫不留念地拋了他們家的鑰匙,是不是也能毫不留念地拋棄自己?想到這,心口就像被絞著一般,痛得他喘不過起來。
呂俠自然聽到了那實打實的一拳,一轉頭就看到喬北辰伏在牆邊大口地喘氣,所有的情緒在那一刻瞬間消失,“北辰,你怎麼了?”
喬北辰推開她的手,眼底不滿猩紅的血絲,“你不是說要走嗎?你走啊!回來幹什麼,看我可憐嗎?”
呂俠忍了忍,沒有直接離開,從他手裡拿過那串剛才自己扔了的鑰匙,他們小區裡很多大門都換成了門卡。可他們還喜歡用鑰匙,喬北辰說這樣很有家的感覺。
門開啟了,呂俠伸手去扶他,“我先說,你要是再讓我走,我就真的走了,再也不回來了。”
“你敢!”喬北辰一把把人拉倒懷裡,和以前他們鬧彆扭後一樣,這樣的喬北辰,真的像一個小孩,怕被拋棄怕孤單,呂俠在心裡嘆了一口氣,伸手回抱他,“好,我不走,我們進去再說,外面好冷。”
她剛說完,身子就被騰空抱起,身後傳來很響的關門聲。到了客廳,喬北辰並沒開燈,直接抱著人往二樓的臥室走,她承載著喬北辰的體重,身後是軟軟的床,慌忙抓住喬北辰的手,“我有話和你說。”
“先做。”
“不要。”
黑暗裡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卻能感受到他的怒氣,今天他們都遇到了那麼多難受的事情,甚至剛才還大吵了一架,“北辰,我真的有話要……唔唔……”
喬北辰準確無誤地吻住了她,呂俠掙扎了一下,她不喜歡這樣,緊緊閉著牙關,後腰突然被掐了一下,一張嘴,他的舌頭就長驅直入,這個帶著懲罰的吻,更像是一場廝殺。
“你說。”
呂俠幾乎是用勁全身的力氣推開了身上的人,啪嗒一聲,燈開了。她這個樣子真的不算好看,哭過鬧過,顯得無比地狼狽,“喬北辰,你******能不能別淨想那事兒?”
喬北辰笑了笑,躺在床上看著她,“你是我女人,所有的情侶都會做得事,我們做不得嗎?還是說,你看到許嶽暉,就不想和我做……”
呂俠抓起身邊的一本書就拋了過來,幾乎從胸腔裡吼了出來:“喬北辰,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