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太多,但是我敢肯定,那個男人體內的恐怖存在,不是你、我單獨可以對付的,我已經吃過這個虧了,要不是那個男人還沒有熟悉他剛剛獲得的力量,也許我就不能站在這裡了……這個男人,絕對不能輕視!”
“那麼具體的事呢,那個叫隆西的小夥子……”
“這正是要說的,”只見安德魯神父眼中流露出幾分不忍與憤怒,低聲說道,“發生這件慘劇之後,我也曾經到過那個村莊,你知道我看到什麼了?”
“什麼?”
“那個村莊所有的人都被殺死,但是這並不是我想要說的……到達那個村莊之後,我們發現這個村莊所在的地面上,用鮮血繪著一個巨大的魔法陣,在村莊中央,幾百具村民的屍體堆積在這裡……”
“這是?!”老院長的眼睛猛地睜大,手一抖差點碰翻桌上的茶杯。
“‘血祭’!那個男人將幾百個無辜的村民作為祭品,與某個不知名的惡魔交易著!很有可能他那股強大而詭異的黑暗力量,就是來源於這種血祭!”
“血祭……”老院長咬著菸斗皺眉嘆息著,而在一旁的霍得教授一臉的震驚,好似喃喃說著什麼。
所謂血祭,通常都是黑暗法師用來與另外一個位面的惡魔交易的手段,以鮮血呼喚該位惡魔之名,以透過奉獻靈魂與生命的代價,從該惡魔那裡獲取一定的力量,如果奉獻的祭品多,甚至可以與該位惡魔立下契約,尋求惡魔的幫助。
而這種立下契約的方式類似於召喚魔法,而幫助那位黑暗法師的,也不是該位惡魔的真身,而只是一個亞空間的投影。
而既然是投影,力量自然不會太強大,出於世界的法則,投影一般只有該位惡魔三成的力量。
當然,也存在著不安於生活在炎河或者深淵的惡魔,利用某些漏洞,從亞空間來到這個世界,這才是最最危險的事。
因為真身不同於投影,到達了這個世界的惡魔在經過一段時間後,會漸漸恢復到原本的力量,你可以想象,當一隻兇殘的惡狼闖入羊群的世界後,那會發生什麼樣的事。
基於老院長的沉默,安德魯神父繼續說道,“那個男人的血祭,我覺得與以往我們知道的‘鏡文’不同,我曾經反覆研究過那個魔法陣上的符號以及符文,但是很遺憾的,這與我歷來所知道的文字都不相同,我可以肯定,那並不是惡魔的文字,如果是,那麼就是極其高階的惡魔文字……”說著,老院長對助手伊夫斯。詹姆斯修士說道,“伊夫斯,把我們燒錄的那個魔法陣拿出來!”
“是的,大主教!”詹姆斯修士點點頭,從懷中取出一份羊皮紙,上前遞給老院長。
只見老院長從桌上取過單片眼鏡帶上,皺眉開啟那份羊皮紙,細細檢視著羊皮紙上繪有的魔法陣,尤其是那些古怪的符號與符文。足足過了幾分鐘,他才點點頭說道,“唔,確實與我們所知道的‘鏡文’不同……”說著,老院長抬起頭,猶豫問道,“那個阿格斯,你們對他了解多少?”
“並不是很多,”安德魯神父搖搖頭,皺眉說道,“那個男人最初的地方我們並不知道,好像是被人刻意掩藏了,而且據我們所知,並不存在克蘭菲爾德這個姓氏,而歷史中也沒有出現過叫做這個名字的人,所以我們懷疑,這並不是他的真名……”
“呵呵,這不奇怪,”瞅著那份羊皮紙,老院長笑呵呵說道,“作為一個黑暗法師,如果他將真實姓名告訴我們,那我們也就沒有必要這樣頭疼了……”
確實,作為一位精通詛咒類魔法的黑暗法師,他們是絕對不會將自己確定後的真實名字告訴別人的,哪怕是自己的至親好友。
畢竟,黑暗法師是經常與惡魔打交道的一類人,時常行走在黑暗的邊緣,他們深知詛咒的可怕,當然,他們的詛咒並不是斯考特現在學習的、被簡化後的詛咒。
如果要說得更加確切些,黑暗法師的詛咒,其實就是儀式魔法,需要鮮血、魔法陣、蠟燭等各種道具,而且過程也十分繁雜,但是這種詛咒的威力,也不是斯考特所學習的那些可以比擬的。
黑暗法師如果要殺一個人,他根本不必像別的魔法師一樣透過戰鬥殺死對手,甚至不用露面,他們只要知道這個人的名字,就能透過某種詛咒儀式殺死對方,所以,越是力量強大的黑暗法師,就越不敢透露自己的真實姓名。
當然,這種詛咒也不是絕對的,如果對手的精神抵抗力過於強大,那麼結果反而是那位施展詛咒的黑暗法師遭受詛咒反噬而死。
“呵呵,說的也是!”安德魯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