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思龍嗎?不!你不是思龍!你是童千斤!”
項思龍又悲又喜的泣聲道:
“不!我真的是思龍!碧瑩,還記得我們第一次是怎麼認識的嗎?那晚我和盈盈、範兄累昏在你們族中部落的一棵樹下,是你救了我們!碧瑩,你記得嗎?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你還吃盈妹的飛醋!”
張碧瑩聽了項思龍這幾句話,痛苦的嘴角邊露出了幾許笑容的顫聲道:
“啊!你真的是思龍!我和盈姐找得你好苦0阿!想不到在我臨死之前還能見上你一面,上天待我真是不博!只不過,我卻再也沒有機會幫你把我們的孩子撫養成人了。思龍,伽隆我嗎?”
說完秀目中晶瑩的淚花已是順著她雖是憔悴但仍不失俏麗的面頰悄落而下,嘴角不斷的抖動著。
項思龍只覺肝腸寸斷,抱頭搖得象拔浪鼓似的道:
“不!瑩瑩,你不會有事的!我不會讓你有事的!我還要用八抬大轎抬你和我們的孩子進我項家的門呢!你可不要嚇我啊!”
張碧瑩竭力從被中抽出白嫩的纖手顫抖著輕拭去項思龍面頰上的淚珠,欣慰道:
“思龍,,我知道自己是不行了,我死後你可要好好的把我們的孩子撫養長大!其實,我好想看到我們即將出生的孩子啊!思龍,我們今生緣份己盡,但求來生,我也作你的妻子好嗎?”
項思龍緊緊的握住張碧瑩的手,邊流淚邊搖頭道:
“瑩瑩,你不要再說了!你不會有事的!你一定會好過來的!你振作點!”
說著雙掌抵住張碧瑩雙掌,把體內真氣提至極限,一陣陣的向張碧瑩體內輸送過去。
上官蓮和朱玲玲、舒蘭英、玉貞四女此時正為張碧瑩和曾盈要待臨產的準備工作忙得不可開交。
正在拿棉布擦試二女下體流出的大量經血的朱玲玲突地驚叫道:
“啊!血液由紅變黑!兩位妹妹她們定是中了毒了!”
項思龍腰中革囊的兩隻金蛇這時也突地發出“吱吱”的怪叫聲,朱玲玲聽了大喜的道:
“這就是了!思龍,快放出你那兩隻寶貝來試試看,可不可以為兩位妹妹解毒!”
項思龍此時全部精力都集中在為張碧瑩輸功上,對朱玲玲的話恍如未聞。
朱玲玲見自己的話讓項思龍無動於衷,心下覺著委屈,但舉目見著項思龍全神貫注一樣子,知他不是不理會自己,而是根本沒聽見自己的話,釋然後壯起膽子去解項思龍革囊的口蓋,同時心中默默祈禱道;
“南無阿彌陀佛!兩個小傢伙千萬不要咬我啊!來驚動你們我也是沒得辦法,誰叫你們的主人聽不見我的話呢!”
忐忑著終於開啟了革囊的口蓋,兩隻金線蛇“哩”的一聲從革囊中飛竄而出,‘卻果也沒有向朱玲玲發動攻擊,只是分別飛降至二女下體流出的經血處嗅了一陣,最後全都落在張碧瑩身上,一隻伏在她肚臍處用尖尖的小頭直往她臍腹猛鑽,同時口中吐出一根金色的細線,刺入張碧瑩臍眼處;另一隻則爬進了張碧瑩的口中……
上官蓮幾人此時也見著了兩隻金線蛇的異象,舒蘭英率先發言道:
“兩位姐姐難道是身中奇毒?要不不會引出金線蛇的啊!”
上官蓮沉聲道:
“嗯,可能是思龍的內力逼出了隱藏在碧瑩體內的毒素!”
朱玲玲駭然道:
“這是什麼奇毒?竟然連萬毒之王金線蛇也可以隱瞞得過?”
上官蓮凝色道:
“據聞苗疆有一種天下無雙的施毒之法,那就是蠱毒,乃是用子體混在食物中教人不著提防的食下,放蠱之人只要控制母體就可控制中毒者身上的子體。蠱毒無色無味,且不溶二血液之中,只要母體不動,中毒者體中的子體也可與之相安無事,如未曾中毒般的正常,難道二女竟然身中此等絕毒之物?”
說到這裡突地“啊”的一聲驚叫出聲道:
“不好!碧瑩體中的子體蠱毒被思龍用內力震死,毒物的毒素會漫布她的體內的!”
舒蘭英這時也驚叫道:
“啊!蛆姐的身體全都是現墨綠之色了!這……這卻如何是好?”
朱玲玲倒是鎮定些道:
“有兩隻金線蛇為她解毒應該沒事的!蠱毒雖是厲害,但其毒物之毒卻並不是什麼天下奇毒,金線蛇定可解得!”
上官蓮點了點頭道:
“玲兒說得不錯!蠱毒雖也是經眾多毒蟲混在一起,讓它們相互撕殺,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