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翼後曬道:
“老子最討厭婆婆媽媽的禮數了!對了,小子,你既然會‘無影九式’,那就使出來看我瞧瞧!”
騰翼臉上一紅道:
“晚生對‘無影九式’只會形招,而不能發揮出其真正威力,因為拳譜流傳至我這一代,上面只有招式解析而沒有了內功心法,所以……晚生使來可是獻醜了。”
看完騰翼所使出的一套“無影九式”,天絕不住頓首道:
“嗯,的確是‘天魔無影爪’中的精華招式,小子也使得似模似樣,只要配合以‘天魔心法’,威力何止增加百倍!
不過,可惜啊可惜,你小子卻是我家少主的敵人,連能不能保住性命都成問題呢!否則,我可真想收了你這個徒弟!“
韓信這時也記起項思龍的話來,忙道:
“差點忘了,少主著我帶騰兄去見他呢!”
天絕說了聲:
“走!”
後又道:
“那我也跟去看看!”
三人不消片刻就到得了郡府客廳門口,正在廳內來回跟著方步的項思龍聞得腳步聲,一穎本是凌亂的心又給懸掛了起來。
項思龍和騰翼的目光相觸,後者禁不住“啊”的一聲叫出聲採,怔怔的看著項思龍,臉上的表情怪異之極,似驚似喜,似愁似憂。
項思龍因心中早作了準備,反應沒有騰翼那麼劇烈,只心神一震後,平靜的衝著騰翼笑道:
“騰伯伯別來無恙否?我爹他還好嗎?”
邊說話時邊向都是一臉困惑之色的韓信與天絕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出去後,接著又道:
“項家軍現在情勢尚好吧?騰伯伯竟然有得空暇來西域?”
騰翼對項思龍一連串的問話都似置若未聞,只一瞬不瞬的盯著項思龍,臉上的肌肉不斷的微微抽動著,顯是內心的感情波動很大……
二人沉默著對視了良久後,騰翼才長長的緩了一口氣,聲音有些激動的道:
“你爹他很想念你!自從你離開吳中郡城後,他就一直顯得鬱郁不歡,很少見他有開心的時候。
他為你承受了多方面的壓力,你岳父管中邪他也放了。王翔和軍中對你爹私放了你和管中邪的反感很大,差一點都要弄出亂子來了。
直到在攻打胡陵城一役中,因章邯率軍援助胡陵,致使項家軍差點全軍覆沒。你爹為了救大軍脫困,只帶領了五千人馬拖住了章邯的人馬,才使大夥一舉攻下了胡陵,但是你爹卻因此身受重傷,連命都快沒了,虧得鄒衍先生醫術高明,才保住了一命,但一雙腿卻癱瘓了。
王翔和軍中土兵大受感動,釋解了對你爹的怨恨,你爹才得以恢復了在軍中的威信。他曾四處派人打聽你的消仿,可皆都杏無音信,使得他的頭髮都快白了一半了。項思龍,我不知道你和你爹之間到底有什麼隔核,但他是真的很想念你!“
項思龍聽得心中思潮洶湧,虎目中淚珠兒不停的在眼圈打著轉轉,語音震顫的道:
“那……我爹現在他的身體還好吧?”
騰翼這刻已是情難自控的熱淚縱橫道:
“他身體是還算健郎,只是心病太重了,經常失眠,那憂鬱的樣子叫了看了心痛。”
項思龍也再也忍禁住的落下淚來,過得許久,才平靜下心懷,嘆了一口氣道:
“俗話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想這句話也可改為‘人在歷史,身不由己’吧!歷史既己選擇了我們父子倆要擔負起不同的歷史責任,那麼也就註定了我們的命運中必須承受別人所不能體會的痛苦。
騰伯伯,爹能有你這麼一位肝膽相照願為他兩肋插刀的兄長,可也真是足以讓他快慰生平了。但是作為歷史責任的一個承擔者,我不得不狠下心腸來與你為敵,希望伯伯能諒解我的苦衷。“
騰翼這時也斂回了心神,點了點頭道:
“你們父子倆身上都有著許多讓人捉摸不透的秘密,有時候我真懷疑你們到底是不是這個世界裡的人,而是天外派到我們這世上來拯救我們這個多苦多難的歷史的呢?
但是看到你們卻又象我們一樣有血有肉有感情,使得我不得不推翻了我這個近乎顯得有些荒誕的推測。
唉,象你們父子倆這樣的人生活得可真是有點太累了!其實你們為何不能統一戰線呢?那樣不就一切矛盾和痛苦都沒有了嗎?
執著有時候卻也並不是一件好事呢!寬容才可以讓人活得開心和真實。“
項思龍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