苛,掌管東郡城的監獄,現來擒人歸案,如誰敢阻撓,就治之以阻差辦公的秦狗同黨之罪,抓之殺頭!”
野狼還舉著拳頭欲擊劉邦,聞言心下一涼,頓然收手。
周師爺則是一臉惶恐的低聲問身旁的大水牛道:
“來抓誰呀?”
自稱周苛的宮差此時正好又大喝了一聲道:
“把犯人盧縮上枷!”
劉邦曾聽盧縮說過他有個死黨叫周苛的因在秦嘉義軍進攻東郡城時立了個大功;所以被提升為東郡城的監獄長了,並且盧結販賣的兵器都是得自周苛手中,看來就是眼前此人了。
劉邦想著,心下不驚反喜。哈,大救星來了!但表面上卻還是裝作大恐道:
“媽呀……被拉去官府,慘過被砍死啊!”
眾獄卒此時己依周苛之命給劉邦上了柳鎖,野狼見到手的洩恨之人又要飛了,不由得又氣又急的道:
“且漫!這傢伙欠我東西!”
周苛濃眉一揚,慢聲道:
“他欠會什麼東西?”
野狠心下一涼,思忖道:
“兵器不是軍人是不能擁有的,這……可說不得!”
劉邦見野狼沉吟不語,知他心中顧忌,當下笑嘻嘻的道:
“照實說呀!我欠你什麼?當著官差的面剛好可以說過清楚!”
野狼怒視劉邦一眼,轉向周苛乾笑道:
“沒…沒什麼!只是欠個人情罷了!”
周苛向劉邦眨了眨眼後,大聲喝道:
“既然沒欠你什麼,那就給本官閉嘴!”
言罷,指揮手下押了劉邦欲走,八寶賭坊的周師爺也站了出來道:
“大人,小的是季老爺開的八寶賭坊的師爺,這盧館欠了我們八寶賭坊的錢,吠,有欠單為憑!”
說著手中舉過一塊帛布遞給周苛。
周苛也知八寶賭坊有個公城守罩著,自己得罪不得,當下接過欠單,斜視了兩眼後收入腰間,緩和了些臉色道:
“有欠單就好辦,本官會代你追債的!待取回銀子後自會歸還給你!”
說完又大叫一聲道:
“兄弟們,把重犯盧館押回監獄!”
八個獄卒得令押著劉邦跟在周苛身後,當著野狼。周師爺等的面揚長而去。
兩拔人馬心下雖都氣恨得要命,但官差雖只五人,但義軍現在勢頭正紅,可以隨意殺人也不用負什麼責任,並且他們有大力兵器不好對付,所以都只得眼巴巴的看著他們押走劉邦,連屁也不敢吭一聲。
出得盧縮家,劉邦整個人都活了,雖是上著枷鎖,但是如出籠之鳥般一路蹦蹦跳跳、東張西望的,一點不好意思之感也沒有。
想來也是一個人在死亡邊緣獲得新生,能不歡聲雀躍麼?
一路上的行人都怪怪的看著劉邦,可劉邦不但不低頭反朝眾人擠眉弄眼做怪象,讓得行人以為他是個神經病,反不敢看他了。
一行人走了差不多盞茶工夫,就到了東郡城的鬧市地帶。或許是因為東郡城剛剛被義軍解放經受過一場大戰之故,逛街的人並不多,顯得有些冷冷清清的。
前面忽地一陣嗆喝聲傳來,街上的行人紛紛退居兩旁。
劉邦渾然之下舉目望去,卻見一身材短小,肥頭大耳,身旁戰袍的武將騎坐在一匹高頭大馬上,在他身前身後都跟有一眾手執刀槍的武士,其後有一頂豪華的紅木轎於,轎前是幾個婢女隨行。
劉邦見得這等陣仗,心下大是反感,但為了裝偽不至暴露身份卻還是湊到周苛身邊,低聲叫道:
“哇咋!轎內是什麼達官貴人啊?竟然這等排場。”
周苛橫瞪了劉邦一眼,低聲斥道:
“多嘴!”
說著卻又主動對劉邦解釋道:
“馬上那人是丁公城守,聽說他今天要去迎接秦嘉將軍的女兒,看來轎內的貴人定是她了!”
正說著時,大隊兵馬已是逼近了幾人身前,劉邦探頭往紅木大轎略略揚起的窗簾極目望去,想探看轎內秦嘉的女兒到底長得怎麼樣。
秦嘉他是見過,但秦嘉的女兒劉邦卻沒見過。
望了半天,劉邦還是沒看著車內白佳人,卻聽得了車內佳人的說話聲,只聽一有苦黃鴛的聲音悅耳的傳來道:
“雀斑,你看過犯人上枷鎖沒有了?看,就是這個樣子了!外面那人就是!”
另一嬌脆聲音接著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