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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找不到你罩門,也要硬生重砍死你!”
兩人知生無可避,當下反瀕臨死亡前的最後力氣暴發了出來,施展黨身解數向任橫行展開攻擊,任橫行一時之間卻也被二人給攻得手忙腳亂頻頻中槍吃劍。
這瘟神全身刀槍不入,刺中了他也是浪費力氣!
夏侯嬰心下甚是氣餒的想著,忽地觸著任橫行奔冷的目光,不禁心中一動。
啊,對了,他的雙眼還未招呼過,可能就是了!
心中大喜的想著,槍似靈蛇,連連刺中任橫行雙目。
“啊!”的悽叫一聲,任橫行閉目把頭連晃。
中了!聽他的痛叫聲,雙目該是罩門。
夏嬰侯心下大是興奮的想著時,任橫行摹地大叫一聲“金鋼爪!”,爪勢己是向夏嬰候的咽喉鎖抓而來。
管中邪見了心中大駭,長劍頓向任橫行當頭砍劈下去。
這一劍正劈中任橫行頭項傷處,痛得他大叫一聲,改爪為拳,雙臂一伸向又夏,管二人擊去。
管中邪警覺性較高,在任橫行痛叫時己閃身避開,夏侯嬰則是爪勢鎖喉之危剛解,面部還是重重中了任橫行一拳。
“啊!”的慘叫一聲,夏侯嬰面部骨頭斷裂,未跌地便己昏死過去。
樊哈此時醒轉過來,但胸口痛若刀割,無力再戰,見著瘟神的虎威只是心下歎服的想著道:
“瘟神果然名不虛傳,確是威猛無敵!”
任橫行雙目被夏侯嬰刺中痛得流淚不止,視線亦模糊不清。
現在只剩下兩隻狗種了,只需動用五重天的功力應可擊殺他們!
管中邪雖只孤身一人了,但卻還是鬥志如虹,挺劍再次向任橫行進擊。
“鏘!”的一聲長劍劈在任橫行拳頭上,任橫行哈哈大笑一聲,拳頭向管中邪長劍一衝,口中嗤笑道:
“在老子面前,什麼武器都如玩具沒分別!”
話音剛落,只聽得“崩!”的一聲,管中邪手中長劍被任橫行拳勁擊斷。
任橫行大笑聲中接著又衝出一拳道:
“禮尚往來,也還你一拳!”
管中邪頓覺勁風壓胸而未,還沒來得及還擊,任橫行拳頭已是如閃電般擊至。
管中邪暗叫一聲“我命休矣!”正等閉目受死時,突地只聽得劉邦一聲大叫道:
“我來了也!”
一罈桐油,向任橫行當頭砸下。
任橫行最為痛恨的就是劉邦,見他突然回來向自己出擊,怒喝一聲,把擊向管中邪的拳勢一變,向上一伸,狠狠的回敬了劉邦一拳。
劉邦身形如脫線風箏般暴飛而出,在空中“譁”的噴出一口鮮血。
管中邪以為劉邦必死無疑,氣恨得雙目發赤,大吼一聲道:
“老子跟你拼了!”
管中邪發狠起來,雙臂從後緊緊勒住任橫行頸脖,口中竭斯底裡的大喝道:
“勒死你!勒死你!還我女婿命來!”
劉邦被任橫行一擊暴飛跌地,胸口痛得撕心裂肺。
哇味!瘟神好厲害!幸好有護心鏡擋住,要不可就一命嗚呼了!
劉邦正扶著胸口掙扎著坐起來了,任橫行突地大喝一聲道:
“想勒死我!門都沒有人是給老子死來吧!”
說著反手向管中邪腹部反手一記時撞,“喀一裂一!”管中邪慘叫一聲,肋骨當時傷裂不知內腹,暴下跌地。
劉邦看得心下又驚又怒,急忙個摟中掏出一支菸花筒。
瘟神己滿身桐油,不管三七二一,靠這最後一招了!
“嗤——!”煙花被火石點著“蓬”的一聲中任橫行射去。
“他媽的,又來煙火這一套,討厭!”任橫行喝罵聲中拳拳擊向射來煙花。
但這次他卻失算了矣!煙花火芒,頓燃起瘟神身上桐油。
“哇!”的慘叫起來,任橫行厲叫如鬼哭狼嚎,暴跳如雷,但任他怎樣身上火勢卻是越燒越旺,發出“啪!啪!”的油炸之聲。
樊哈在旁見了大喜,暗暗敬服劉邦機智過人。
熊!熊!熊!——火焰越燒越烈。
烈焰焚身,任橫行被燒得亂蹦直跳流倒在地,暮地大吼一聲道:
“橫練金剛身八重天功力!”
燒痛之下,任橫行再難忍受,猛勁暴震,身形在空中翻飛不止,逼開火焰,銅鞭是硬物,亦同時被震個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