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而前。
劉邦見了信心大定成竹在胸,邊退邊放煙花,口中更嘻笑道激怒任橫行道:
“快追來啊!你不是橫掃十三郡殺人無數嗎?怎麼現在卻連我這麼一個無名小子也對付不了是不是名不副實啊!”
任橫行裡被劉邦氣得暴跳如雷,不分東南西北的依聲緊追劉邦。
“砰——砰!”任橫行突地一個立腳不穩跌倒在地。
啊!好滑!地面有油!
任橫行急中之下冷不防踏入劉邦佈置的桐油而的又是一雙金靴子,頓被滑得身體失去平衡,手忙腳亂的向前急滑。
剛滑至劉邦處,卻見劉邦正在一井蓋掀開的水井旁恭候著自己。
雖想掙託爬起,但又力不從心,劉邦大笑身腿向任橫行剛剛爬起一半的雙腿猛掃過去,任橫行了遭這一絆,整個人拋飛衝前,剛好跌入大井中。
還算任橫行反應奇快,慌驚中雙手也給撐住井邊,正待縱身上地面時,後腦勺突遭趕緊及時趕來的劉邦一腳重擊,慘叫一聲還是跌入井裡。
劉邦朝衝下跌的任橫行哈哈笑道:
“早預算到你會用手撐住啦!”
連番情況都出乎任橫行意料之外,他性子又急暴,所以,劉邦算計不可矣!
劉邦衝躲在一旁的四香和沙皮狗道:
“這下瘟神應該插翅難飛了吧!”
沙皮狗突地朝劉邦搔了搔頭道:
“館哥,瘟神是困住了,可我們如何抓住他呢?”
劉邦拍了拍手道:
“方法是餓他五日五夜,待他手腳沒有力氣了時,再下去擒他,快方法就是滲桐油至井下放火燒,把他燒死燒暈!”
沙皮狗與四香聽了忙齊聲道:
“還有五壇桐油,我們去拿來!”
劉邦看著五人匆匆忙忙的跑去拿桐油的身影,哈哈笑道:
“對!快好過慢!”
劉邦這話剛落,突地響起一陣“轟隆!轟隆!”的巨響聲,卻見大井方圓兩太見方的地面劇列的震動起來,地磚如波浪翻欣紛紛飛起。
“哇!地震啊!快逃命!摹聽得井下的任橫行的大吼中傳出道:
“橫練金鍘身七重天功力!”
只聽得“轟!轟!轟”一陣驚天動地的爆炸聲,任橫行破井而出,其狂猛功力,威能驚天動地,卻天漫空石塊飛舞,不近任橫行的身體就己遭他氣勁炸碎,其勢確是讓人見之心驚膽寒。
劉邦邊跳邊大叫道:
“媽呀!天崩地塌啦!”
任橫行毛髮直立,怒目兇芒暴射向劉邦,震天大吼道:
“小子,你任橫行今天如不殺死你,誓不為人!”
吼喝聲中身形如電,勁力十足的拳頭向劉邦當胸擊去。
劉邦身形懸空,心中驚駭,嚇得連閃避也忘了。
眼看著劉邦就要被任橫行一拳擊成肉漿。
千均一發之際,突地只聽“唰!唰!”數十件暗器的破空之聲擊向任橫行手腕手臂,勁如奔雷,撞歪任橫行的拳勢,劉邦險險逃過一命。
“看刀!”一聲大喝從天而降,卻見是樊哈、周勃。夏候嬰、管中邪四個救兵趕到了,劉邦見了心下大定,緩舒了一口氣道:
“你們……你們來得剛剛好,否則……可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管中邪詫異的望看劉邦的面孔道:
“怎麼?邦兒你……”
劉邦揮手止住管中邪的話道:
“不要……不要多說什麼了,先擒住這瘟神再說!他奶奶的,險性送命在這傢伙手上了!嗯,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在這東郡城的怡春院的?”
管中邪道:
“我們打聽到行橫行到了這東郡城所以也便趕來了,可不巧剛趕到不到一個時辰,我們便看到這怡春院放身出的煙花訊號,知你在這兒,所以便不約而同的趕來了!誰知剛好救了你!”
劉邦聞言點了點頭,卻見樊哈手執兩柄屠狗大刀,刀勢密如雨下向任橫行猛砍,任橫行雙臂如鐵柱狂舞,瞬間就擋了百多刀。
劉邦見狀頓忙衝站一旁的周勃和夏候嬰道:
“兄弟們,這傢伙刀槍不入,是個辣手貨色!他的武功是橫練金剛身,好威猛的,大家併肩子上啊!”
劉邦、管中邪。周勃、夏候嬰,樊哈五人把任橫行重重圍住。
任橫行見了這等陣勢,一點也不驚慌,仰天一陣大笑道:
“好久沒有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