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土居族的下馬走到二人身前,同時跪身恭聲道:
“恭喜公主和姑爺!”
舒蘭英聞言大羞不堪,可芳心卻是歡喜非常,在項思龍懷中掙脫不出,索性將嬌首深埋在他胸部,不敢與族人對視。項思龍含笑著示意眾人起來。
天絕這時從那些死去的蟾蜍毒蛤身上的特徵部位用一支小針筒抽出了整筒毒汁,走到頂思龍身前滿頭大汗,卻是面帶欣然之色的道:
“少主!有了這筒東西,我保證可引出金線蛇來!”
項思龍輕輕的推開懷中嬌羞萬分的舒蘭英,不解地道:
“這些蟾蜍毒蛤體內的毒液不是被金線蛇咬光了麼?你取來它們體內的餘汁有什麼用?”
天絕小心翼翼的收起針筒得意的道:
“但是金線蛇卻無法吸去蟾蜍毒始眼睛裡的毒液,其實蟾蜍毒蛤因自始至終都難以鬥得過金線蛇,經過進化,它們學會了把自己體內最強的毒秦都移藏到眼睛裡的液體中去。所以不要小看這小小一針筒毒汁,毒死萬把人像踩死一口螞蟻般輕而易舉,中者即斃,哪怕滴了一點點到面板上,世上也絕沒有人能救得了他,霸道非常,除了金線蛇毒可解外,世上也絕沒有任何其它藥草可解此毒。”
項思龍咋舌道:
“那豈不蟾蜍毒蛤和金線蛇之毒是世上最為厲害的殺人工具了?”
天絕點頭道:
“像這些死去的蟾蜍毒蛤體內現在的毒液若取出煉製暗器,當是舉世無匹的歹毒暗器之最。當年許多江湖邪派人物都去謀求這種被金線蛇咬死的蟾蜍毒蛤的屍體,拿回去提取其屍體裡的餘毒煉製暗器。”
項思龍臉色一沉道:
“看來我們必須毀去這些蟾蜍毒蛤的屍體了!若是被懂此道的用毒高手發現豈不要惹得天下大亂!”
說罷叫眾人退後三丈,把“玄陽神功”提至十二層功力,朝那堆蟾蜍毒蛤的屍體劈出一掌,只聽“呼”的一聲,玄陽真氣催發出的內家三味真火候然從項思龍掌心噴出,向蟾蜍毒始叢燒去,“嗤嗤嗤”的響聲中交雜著濃烈的焦臭味,不消片刻,這些後患之物全給化成了一堆堆灰燼。
項思龍收掌斂功時,天絕駭然道:
“少主,你這又是什麼神功啊?競能化氣為火?”
項思龍胡編道:
“不是跟你說過麼?烈焰神功!還只練到十層功力!”
為了能徹底震住這魔頭,項思龍不得不胡吹一遍。天絕心下果是對項思龍更是懼怕和恭敬,嘿然笑道:
“少主若是練成了烈焰神功的至高境界!豈不是可以熔金化鐵了?”
舒蘭英則是對項思龍更是愛煞的深情望了他一眼,那眼神要說有多動人就有多動人,使得項思龍見了心神一蕩,恨不得把這嬌嬌女摟在懷裡再痛吻個夠。
如此念頭閃過時,項思龍心中也不禁暗自訝然自己為何自“被迫”接受了這舒蘭英後,慾念如此易發生衝動呢?其實項思龍是繼承了父親項少龍的風流個性,天生是個多情種子,又因自通天島與蘭蘭、芳芳諸女分別後,已是有一個多月未曾觸及女人了,所以這刻有像舒蘭英這樣一個大美人對他投懷送抱,自是壓制的情慾頓找著了發洩的物件,情難自控起來了;‘
正當項思龍被舒蘭英“勾引”得慾念大漲時,天絕又發話道:
“少主,看這些蟾蜍毒蛤剛死不久的樣子,那金線蛇也定在附近,我們還是著手準備抓蛇吧!”
項思龍抬頭看了看天色已是太陽斜掛西邊半天空,點了點頭,吩咐舒蘭英領眾人回到谷中的別院去靜候自己三人。舒蘭英自是一番千叮萬囑,弄得項思龍連連點頭應“是!”
待送走了舒蘭英眾人後,項思龍大鬆了一口氣,對天絕道:
“好了,可以施法去引出那金線蛇了!”
天絕沉聲應命,著地滅到草叢深處去抓一隻平常的蛤蟆來。自己邊用針筒往地上射出毒蛤毒液邊對項思龍道:
“金線蛇對絕毒之味甚是敏感,這些毒液定可引出這些小乖乖,我們就在此地靜觀動靜好了。不過可得小心戒備,以防這傢伙突然向我們發動襲擊。”
項思龍點了點頭,這時天絕把針筒裡剩餘的毒液全都射在了地滅抓來的一隻平常蛤蟆身上,那蛤螟慘叫幾聲在地上一陣翻滾就驟然不動,看到項思龍臉上的訝異神色,地滅解釋道:
“這是用以迷惑那金線蛇的;在這蛤膜身上注多一點毒液,毒味也就深濃,金線蛇會聞得毒味趕至,以為這哈螟是修行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