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錄,不過可以來個以其人之道還自其人之身之策,有了這份名錄,我們也可以集合武林中的俠義之士,來對這些魔教勢力加以各個擊破。先瓦解魔教,再對他們來個迎頭痛擊!“
說到這裡,卻突又嘆了口氣道:
“此事說來容易,但憑我們二人在江湖中藉藉無名的身份,卻又哪有那麼大的影響力可以團結人心呢?除非是項思龍少俠再生!”
項思龍這時只覺心情莫名的沉重異常,就象良己肩上有萬斤重擔似的,一時沉默了下來。花雲見了,談談笑道:
“二弟也不必心存憂慮什麼的,你才只是個初入江湖的,也可說算不得江湖人,那麼江湖中的事自也與你無關了!好了,咱們不談什麼魔教什麼武林危機來掃興了,咱兄弟還是喝上兩杯吧?”
項思龍訕訕一笑的點了點頭道:
“大哥說得不錯!走,我們去喝它個一醉方休解千愁!”
項思龍隨花雲登上了一家叫作百里香的酒樓,果是二人剛一進門,頓聞著濃郁酒香,看來百里香這名頭倒也名副其實。樓下聚著的是些江湖地位地頭面人物了,各人都細品漫談的,確有些大家風度。
二人一上樓,頓有人向花雲打招呼,原來卻是花雲天山派的同門,有十五六人,都二十五六上下,其中一個面色冷沉的漢子似是眾人頭頭,見了花雲卻傲慢的神態中顯出了幾份恭敬,由此可見花雲在天山派的地位。
花雲對這面色冷沉的漢子似是不大喜歡,只淡淡的點了點頭,著項思龍隨他入座,有兩名天山派弟子頓忙讓出了位子,轉入了另一席間,項思龍和花雲剛一坐定,旁邊一席中一手搖摺扇的偏偏公子突提高聲音道:
“據聞天山派的花大俠一劍挫敗了魔教天陰法王的馮劫,想來劍術了得了,可江湖中為何天山派的武功一直都是藉藉無名呢?能否請花大俠一演挫敗馮劫的絕世劍法,讓大夥開開眼界,也為大家助助酒興呢?”
花雲鼻中冷哼了一聲,卻是淡淡道:
“在下的天山劍法哪能與南宮世家的劍法相提並論呢!要為大家助酒興,還是不若南宮公子演一趟威鎮江湖的燕翎劍法的好!”
花雲自馮劫身上搜出的名錄中得知了南宮世家也已成了日月魔教的走狗,所以對這南宮世家的二公子南宮青雲甚無好感,一出言就與他針鋒相對毫不忍讓。同時也知道這南宮青雲是想找自己的碴,試探一下自己的武功底細。
偏偏公子南宮青雲卻是突地拍掌叫好道:
“如此就不若讓我們比試一場,這樣豈不更有興趣!”說著不待花雲反駁推辭,已是從座上長身而起,著手下搬開幾張桌子騰出一片空間了,衝花雲目中殺機一閃的奸笑道:
“花大俠,請了!”花雲知自己非南宮青雲之敵,因南宮世家的二公子可是在江湖中與北俠祈風齊名的大人物,二人後來素有“南青雲北祈風”的美稱,武功之高自是可想而知,可自己這下是不應戰也不行的了,要不人家會說自己怕了他,那自己天山派日後還有何臉面在江湖中立足?“
花雲正待站出應戰時,項思龍卻對南宮青雲的做態早是看不習慣,同時也從花雲的臉色間看出了他的為難,想著自己雖無內力,可一劍能殺死馮劫,對這南宮青雲或許也可一戰,當下搶先站了起來,沉聲道:
“這一戰就由小弟來為大哥效勞吧!對付一個披著羊皮的狼何用大哥出馬?那樣只會沾汙了大哥手中寶劍!”
說著時已是走至了南宮青雲對面,花雲心下驚駭的關切道:
“二弟,你……”
項思龍衝他微微一笑道:
“無事的大哥!嗯,不知哪位天山派的兄臺可以借長劍一用?”
花雲也知事已至此,只好讓項思龍試試了,說不定自己這二弟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呢!當下衝項思龍點了點頭,吩咐一名門人把劍借給項思龍。
南宮青雲又氣又怒的冷冷道:
“想不到天山派的首席大弟子竟是個如此膽小如鼠的人物,自己不敢應戰,竟然讓這麼一藉無中的小子來與本公子過招!好,那我也就讓個門人來陪他耍兩招吧!”
說罷,狠狠的瞪了項思龍一眼,向自己一桌中的一名面目猙獰的漢子一使眼色,皮笑肉不笑的道:
“史無生,你去陪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過兩招吧!可也不要傷了他的手腳,使這小子成為個廢人了,那可小心花大俠找你拼命!”
猙獰漢子史無生諜諜一陣怪笑,巨大的身形從座上跌空而起落至項思龍二來米遠處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