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是不是歷史所裁的李必,自己日後恢復了身份,都得向青松道長要了過來,著他去助劉邦!”
怪怪想著,口中卻是也回答李必的問話道:“嘿,想來道長也見到那姑娘的潑辣了,她既自稱是頂少俠的老婆,那在下就不如幫她個忙,讓她去地冥鬼府見見項少俠的眾位妻妾與她們住在一起,也省去終日流浪江湖之苦了嘛!”
李必聽了笑笑道:“原來是兄臺所耍一個詭計!”
言罷,接著又道:“兄臺既是項少俠的朋友,又手執我逍遙派的掌讓令符,那就請在這別院小住數日,與我門他們見見面吧!”
項思龍想不到李必如此難纏,頭大如斗的付道:“哇昧,說你行事謹慎是個人才,可這下卻也太過謹慎了嘛!讓我與青松道長,因正大師,姥姥上官蓮他們見面,即使自己易容術再厲害,那豈不也要穿梆了嗎?這可不行,我的計劃可不能被你給打亂!”
想到這裡,當下罷了罷手道:“道長不用如此客氣了,既然玄玉道人的訊息在下已向貴派傳到,那在下的任務也便已了,在下可還得趕回塞外去見我爹孃呢:”
李必卻仍是恭敬有禮的道:“公子既已採了,那也便讓在下等一盡地主之宜吧!要不日後被掌門知道在下忌慢了項少俠的朋友,掌門一定會責怨在下的,公子卻也不要為難在下等了吧!”
項思龍這下可有些不耐煩了,當下把手中的逍遙令一晃冷聲道:“道長是要強人所難嗎?好,那在下現就以貴派掌門令符命令爾等,不得強留在下!”
言罷,拉著了因的手就欲往廳外走去。
李必卻是身形一晃又阻住了二人,語氣一變道:“公子難道不領盛情?”
了因早就窩了一肚子的氣,達刻卻是再也忍噤不住了,聞言冷哼了一聲道:“不領盛情又怎麼樣?憑你們幾人難道還想強留住我家公子!”
李必不想項思龍手下一個僕人口氣也如此之大,他雖見過了因與神水公主一戰,覺得此和尚手底下雖有兩下子,卻也並不怎麼高明,然他卻不知了因與神水宮主卻並不是當真火拼,自不會當真顯露真功夫了,想了因乃無極撣師這一代武學宗師的弟子,比他逍遙派開山祖師無量道人也只低了一輩,武功之高可想而知,以他的身份即便是打李必兩記耳光也不為過,更何況只是斥責兩可呢?
但是李必卻是不明瞭因身份,氣在心頭當下也不容氣道:“在下並不是想強留你家公子,只不過想留他等敝派掌門回來,讓他親口把有關項少俠的事告訴掌門,因此事事關重大不容有夫,閣下如對在下等有怨言卻也是無可奈可的了!今日公子二人是非留不可了!”
了因目中精光一閃道:“那就看你們幾個小輩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眼看一場戰事就要拉開,項思龍卻突喝止住了因道:“了因,不得魯奔,給本公子退下:解決此事本公子自有分寸!”
言畢,又轉向李必道:“道長非要動強那在下也就只有奉陪了!不過咱們是友非敵,也不必動刀動劍,拼個你死我活的!咱們來個文鬥,你們四人齊上,可盡展所能的向下攻擊,在下如被你們迫退半步,就算在下敗了,那在下主僕二人就留下來;可如在下僥倖勝了,那道長可也不能再險止我們離去。不知對這主意四位意下如何!”
李必可也是逍遙派第二代弟子的佼佼者,深得青松道長真傳,乃是有意望繼承下一代逍遙掌門,其他三人也是李必的師兄弟,武功都是已入上乘之境,不想對方一介小小年紀的少年,竟對自己四人說出如此狂妄的話來,簡直是不知死活嘛!“
四人聞言都是臉色漲得通紅,相互對視一眼獲得默同後,由李必開口道:“閣下口氣如此之大,簡直是笑我逍遙派後繼無人!好,咱們就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倒要看看閣下到底有多大道行!說完四人均都緩緩拔出腰問佩劍,按天罡北斗陣星位位置把項思龍團團圍在中心,李必大喝一聲:刀劍無眼,閣下小心了!”
話音甫落,四柄寒光閃閃的鋼劍同時從不開角度向項思龍攻去,氣勢競也劍氣洶湧不同凡響。
項思龍談談一笑,施出天命寶典中空手奪白刃的武功中一招星換鬥移,巧然化開對方四人勁氣,同時使出另一招八面來風,把四周圍的空氣凝化成一道道施轉氣流往四人手中捲去。
才半招下來,四人臉色同時大變的退身飄開,李必喝了聲“閣下好功夫!”卻是又率先出招向項思龍攻來,其他三人也接重出劍,氣勢卻是比先前一招勝出數倍。
無數朵劍花在項思龍身周飛舞,卻是突地又凝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