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集,對“阿毒”這個名字確實毫無印象,心中不免也有些懷疑。
陸無覺卻不知這些,生於官宦之家的他只知道聲名清譽對一個人來說重於性命,其中姓氏自是十分重要了。可他能表明身份說自己是京城陸家的長子陸無覺嗎?當然不能。那怎麼回答呢?他還抱著這個他眼中的前輩高人為自己秉持公道呢,可不能亂答。陸無覺急得額角生汗,看到叫花子咄咄逼人的眼神,心中一慌,道:“晚輩……晚輩就叫阿毒……”
“什麼什麼就叫阿毒?!大晚上蒙著臉,還連自己姓甚名甚都不敢說,必是鼠蟻之輩!趁著月黑風高,縱然不是幹雞鳴狗盜的勾當,也定然不是什麼好事!爺爺再給你一次機會,姓甚名誰,來自哪裡,據實招來!”叫花子鄙夷的語氣中夾著恐嚇。
叫花子連番的追問,讓陸無覺急得不知該如何是好;加上被激是鼠蟻之輩,更是讓他難受之極,不覺間腦中慌亂。只聽他低低道:“不能說,真的不能說……”
這話語氣中已有不少搪塞揶揄之意,不僅讓白意風疑心更重,而且也被雙目中精光閃現的叫花子聽出了其中蹊蹺,頓時來了興趣。他看這黑衣人連撒個謊都不會,知道其乃心思單純之人,認定的事難以改變,心中不覺對其生出幾分好感。但這樣好玩的機會著實難得,他豈能輕易放過?
只見他站起身來,擺弄著一根木棍在陸無覺周圍繞了幾圈,細細打量,最後用木棍拍拍他的身子,道:“瘦瘦弱弱的,倒是精研毒術的人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