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光。銀光飛舞,漸漸的和碧光融合成了一體。
當最後一絲銀光也融合進入碧光之後,異變發生了。
劇烈地顫動一下,夭矯刀身上閃耀起了耀眼的刀芒。刀芒之中,飛快的,一個淡淡的人影開始形成,然後當那個人影最終形成時,可以看出,那是一個鬚眉皆白的老者。
似乎有了某種感應,意識構成體飛快的收回意識,然後很快的,那厚重的大地和雄蜂也消失不見。睜開眼睛,意識構成體看到夭矯刀身上站立的那條淡淡的人影,也不由得吃了一驚。
“你是誰!”
義雲天吃驚之下問道。
不過顯然,那條人影只是凝練夭矯的大宗師留下的殘留意識,根本就不能夠說話。
義雲天看著那條人影,心中忽然一動,然後一團意識衝了過去。登時,夭矯輕鳴一聲,然後那條人影化作一團白光,遁入夭矯之中消失不見。
進入夭矯體內地義雲天的意識卻鬱悶的發現。那團白光根本就找不到,它奇異地在夭矯之內消失了。但是它又分明還隱藏在夭矯體內。
嘆了口氣,義雲天的意識構成體將意識收回來。
“看來機緣還沒有到。火候深了自然就會水到渠成吧!”
略微一鬆手,夭矯輕鳴一聲,然後化作一團銀芒飛了出去,繼續懸浮在意識海內,一動不動。
義雲天靜靜的看了半晌,然後那條意識構成體也很快的消失不見。不過在消失之間,還是分出了一部分的意識。分出來的這部分意識衝入夭矯刀身之內,開始進行煉化起來。
很明顯。夭矯並沒有和義雲天達到百分百的契合程度,所以才會出現剛才找不到大宗師殘留意識的事情。
這是急不來地,需要慢慢的煉化。
義雲天睜開眼來,然後站了起來。轉過身,看著那一地的宗師屍體,感覺有些不安。
但是到底有什麼不安,卻又說不清楚。
忽然,他目光一亮,猛然發現在眼前光滑如鏡的石壁上,密密麻麻的刻滿了字跡。
“哎呀。差點忘記了!”義雲天伸手給了自己一下。
那石壁上,密密麻麻刻著的,分明就是這些宗師的武學。
這些張鐵然都曾經跟他說過,但是他卻已經忘記了。不過現在也不晚,他身體輕輕一縱,越過宗師們的屍體,然後來到石壁之前。
仔細的看了一會,這石壁上面刻的,果然都是第一流地武學心法。
不過義雲天卻並沒有激動,反而緊緊的皺著眉頭。因為他越看越覺得有一件事不對。但是他卻壓根不知道這件事是哪裡不對。當下。他壓住心頭的一絲驚恐之意,細細的閱讀了這上面的武學心法一遍。
這上面的武學不下二十部,這樣細細的閱讀下來,著實耗費了他一個小時的時間。
不過。因為心頭那一絲惶恐的關係,他看是看了,但是卻一丁點都沒有記憶下來。終於,但他打算繼續再看一遍的時候,他忽然心頭猛地一震。
然後雙眼大睜,死死的盯著那些字跡。
看了半晌,他才緩緩的吐了一口氣。臉上的神色也回覆平靜。
“想不到啊,想不到!”
義雲天自言自語地說道。
就在剛才。他赫然已經發現了一些秘密。那就是這些刻在石壁上的已經死去的宗師們的武學心法。那些字跡赫然是出自一人之手。
這些武學心法各不相同,都是二百年前各大門派的絕學。這些宗師們斷斷不會輕易的告訴一個人的。而這些宗師已經死去。而石壁上的武學心法卻又是一個人所刻,這說明了什麼呢?
這說明定有一人,以某種手段將這些宗師全部害死,然後在他們臨死之前,又用某種手法,讓他們將自己最得意,門派最頂尖地心法說了出來。
想到這裡,義雲天不由得感到有些毛骨悚然,到底是何人,竟然有此通天手段,一人竟然將全部地宗師級高手害死,不但如此,還讓他們將他們的武學心法說了出來。
更恐怖地是,這些宗師臨死之時的表情,顯然並沒有感到任何的痛苦,反而十分的平靜。
那麼,到底是何種秘術?
疑惑是某種毒藥?
義雲天不得而知,但是光是想象,就已經夠恐怖了,將所有宗師無聲無息弄倒的秘術或者毒藥,這簡直就是逆天了。
義雲天嘆了口氣,盤膝坐下,將腦海之內所有多餘的雜念都驅逐出去,然後看著石壁,開始苦心記憶起上面的武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