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波,你在東宮守著,但凡是要來看我的人,都對他宣稱我危在旦夕,不宜見客。我去國師府看看。”不等水橫波反駁,我就用輕功飛走了。嘿,廢話,不快點走,難道留著等他拒絕嗎?
53安撫美人們
暖玉最近休眠的日子比較少,一有空就給我說一些這個世界的各種神奇的靈獸和妖魔,當然少不得會陸續傳點靈力給我,現在我身體裡的靈力已經越來越精純,我發現我可以靈活自如地運用輕功了。
再也不會叢樹上摔下來。
既然那個能夠接住我的人已經不在了,我想要好好活下去,只能自己不摔跤。
儘管有時候我很希望,我從哪裡摔下來,然後,小映又會出現在我面前……
這幾天,我的靈力增加到了可以使我不借助外力,直接在空中飛行,也就是說,我基本上可以飛了。
在國師府門前,我停住了。
我看見了很多了圍在國師府前,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我撥開人群,往前走去,看到了國師府緊閉的大門,以及——跪在國師府門口的白衣。
我好想衝上前去,把他拉起來。
旁邊的人竊竊私語:
“這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冷情公子居然會跪在北辰國師家門口!”
“是呀是呀,這太邪門了!簡直不敢想象,昔日裡連國師府的大門都不願意踏入,北辰國師送去絕色小榭的東西他都嫌髒全部扔掉了……”
“今天居然跪在這裡要求見北辰國師?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不管周圍的人如何議論,白衣只是跪在國師府門口,一句話都不說。他面無表情地跪在那裡,不顧旁人的勸說。
沒多久,國師府的大門開了,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出來說:“無心少爺,您回去吧,國師大人說了,她不想見您。”
“兒子要見母親,還有不能見的嗎?”白衣冷冷地問。
這位童鞋,你現在是有求於人,口氣能不能不要這麼差啊?
管家回頭去進門了,估計是傳話去了。果然,她很快就回來開門說:“少爺,大人說,您根本就沒有把她當過母親,所以……”
“是嗎?”白衣諷刺地說,“自己當年造下的孽,現在倒不承認了?”
管家汗:“少爺,這句話……還是不要傳了吧?”
“去,告訴她,我是她當年造下的孽。”
這,白衣這句話確實夠狠……
我打住了上前去制止白衣的念頭。我承認我只是想利用他,如果藉此機會,白衣和國師的關係能夠有所改進的話,說不定我以後辦起事來就會方便不少。
我呀,這種時候還不忘算計人。唉。
這回,國師真的親自出來了,到底是自己的兒子,丟不起這個人。
白衣抬頭,看見了自己的娘。
北辰說:“看來的我得往東宮送一份大禮。若不是太子殿下,你可不會承認我是你母親。”
白衣:“承不承認是一回事,存不存在一時回事。你不承認、我不承認,並不代表它不存在。所以,我只是在說一件實事,並不代表我承認了什麼。”
北辰國師微怒:“既然如此,我還有什麼好說的!你回去吧!”
“我只求你放過她。然後,你想要怎樣,隨你的便。”
“你在求我?”北辰詫異。
白衣清麗的臉上有了一絲波動,但這絲動搖很快就過去了,他說:“是的。”
“好呀,我那可憐的沒有心的兒子居然也有替人求情的時候,真是大開眼界。如果我的要求是,你以後必須回國師府,你答不答應?”北辰問道。
白衣似乎早有準備:“只要你留她的命,我自然可以答應你。”
我覺得,他們母子之間的裂痕,真的不是一個約定就能夠消除的呢。
“那麼,你必須信我的話。我可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這次參與刺殺的人與你所認為的爭鬥沒有任何關係。黑衣刺客要針對的也不是太子,在針上下毒的,是碧水宮。”北辰國師這話倒是下了我一跳,碧水宮?我看過了從我手上拔下來的針,記得前幾個月宮中鬧刺客,那個刺客在白衣身上插的針上下了麻藥,我手上的針,和白衣身上的針是一模一樣的,如果來人是碧水宮的人,這代表了什麼?我想不出。
北辰國師又說:“如果我從碧水宮那裡要來了解藥,你是不是就回國師府,永遠不再見太子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