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輕雅。所謂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估計說的就是這樣的情況。
“表嫂,我知道亦晴表姐不喜歡我,可是我也不想跟她爭司頌啊。我不像她有本事,有才學。母親說,如果今年我當不了司頌,按族規,
我成親後就不能再參加祭祖。表嫂,我真的已經盡力了,我連最累最煩的事都應了,就是不想**。可是,我明白,族裡的人都看好亦晴表姐,光看姨**她的事,就清楚, 今年的司頌鐵定是她。表嫂,你告訴我,我就真的不如亦晴表姐嗎?”
肖輕雅恐怕是真的醉了,如按她平日為人處事,又怎麼可能說這樣的話?又怎麼可能像這般如此怯弱?像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
何若薇見她哭得傷心,只得輕輕拍了拍肖輕雅的背,安慰道:“妹妹是能幹的人,在我眼裡,輕雅是有魅力的女子,處事穩重又細心。雖說門堂上的事勞心又煩人,可是族裡的人都看在眼裡,輕雅是個努力的人。”
“表嫂,你不用說這些話安慰我。我知道,你也不喜歡我,我支你去下人院工作,他們都在後面說我是為了隱表哥打擊你。”肖輕雅搖頭道,“表嫂,你要相信我,我不是想針對你。我其實……其實是神羨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