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謝謝你逗我開心。跟你做了那麼多年的哥們,要是你真的對我有一點點非分的感覺,我哪裡會不知道。
要是有可能,咱們還用得著等到現在嗎?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放心,我不會大嘴巴把你的特別喜好說出去的,伯父伯母那裡,我只字不提。”說著,水心柔對著費洛做了一個ok手勢。
“你真當我是gay啊,沒心沒肺,我昨晚才出差回來,覺都還沒睡好,你一大清早的,天才矇矇亮,一個電話就把我叫了出來了,還真是兄弟哦。”費洛的語氣蠻幽怨的,漆黑的眸底瀰漫著一股失望的狂潮。
“我聽到某人的抱怨了,等上岸我請你吃飯吧,現在我只想去滑水。”拍了拍費洛的肩膀以示安慰,水心柔下水了。
若是我跟你明說了,你會接受我嗎?你還只會把我當你好哥們嗎?
瞼上滿是憂心的期待,費洛定定望著正在滑水的水心柔。
她的一顰一笑,哪怕是低頭、頷首、眨眼、每一個表情,早就走進他的心底裡去了,恐怕已經生了根了,烙下印了,再也拔不走了。
他怕,她會疏遠他;他怕,她再也不肯跟他傾吐心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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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穿著浴袍,領口微敞開,裸露出小麥色的結實肌理,利落的碎髮還兀自滴著水珠,唐亦森的兩指之間夾著一根點燃的香菸,繚繞的煙霧冉冉地上升,在房裡盪開,融入了淳淳流動的空氣中。
他的炙熱視線深鎖住桌面上最新一期的某商業雜誌的封面,真人要比封面漂亮多了,不可否認,她真的很有魅力。
性感冷豔只是她的外表,其實,她很有智慧。
眼睛閃動了一下,唐亦森的視線移開了以水心柔為封面的雜誌,然後凝望著精緻禮盒裡的那枚戒指。
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道笑痕,深遂迷人的桃花眼也眯了起來。
水心柔,真的很有意思,他沒看錯眼,也沒挑錯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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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晨曦中,一輛紅色法拉利在碼頭停了下來,身穿白色吊帶薄衫配**牛仔短褲的水心柔率先從座駕走了下來。
一向傲氣十足的她現在只穿一雙簡單的白色人字拖,腳下的黑色指甲十分耀眼。
等副駕上的男人顛屁下來後,她按了一下遙控鎖,並徑自往停靠在碼頭的遊艇群走去。
敏銳的男人察覺到了莫名的亮光一閃而過,驀地,他走快了幾步,追上了水心柔。
冷不防的,他的大手摟住了她的纖腰,順勢把她穩穩地帶進自己的結實胸膛。
過分的親密,水心柔錯愕地抬眸望著一臉狡黠壞笑的男人,好看的黛眉一皺,她並沒有急於推開緊摟著她的男人,而是泛起一抹慧黠的淺笑。
“噓,別往回看,有狗仔在拍我們呢。鑑於你昨晚的神經失常,我覺得我們很有必要演一場戲給你那位所謂的未婚夫看,你覺得呢?”
水心柔的唇邊漾起一抹迷人的淺笑,“我沒收錯你這位哥們哈。”
費洛的俊臉抽搐了一下,隨即,他的黠光黯淡了幾許,心尖也擰了擰。
會心地對視一眼,水心柔的手也回摟著費洛,兩人很親暱,簡直像一對情侶似的一起上了一艘白色遊艇,他們一起出海了。
“喂,你和唐亦森訂婚了,這是真的嗎?”私底下,不只一次,費洛又問了。
但願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他從沒聽她說過她有喜歡的男人了,更何況唐亦森是空降下來的。
“他女人跑了,他只不過是借我演一齣戲,而我也就不過幫了他一個順水人情罷了,僅此而已。”水心柔一邊吃早餐一邊說得輕描談寫。
“唐亦森也是這麼想嗎?萬一他來真的呢?他可不簡單哦!”
“他怎麼想關我什麼事,反正我已經把訂婚戒指還給他了,也說好散了。”
“我個人直覺,他不會放過你的。”突地,費洛的俊臉嚴肅了起來,一絲不悅的情緒在眉心間盪開。
撇了撇嘴,水心柔不悅地瞪著費洛,“有你這麼潑冷水的哥們嗎?”
她就是為了躲避大哥的~逼問才選擇一早出海的,沒想到出了海還不讓她省心。
挑了挑眉,費洛辯駁:“我是就事論事。”
對費洛翻了個白眼,水心柔換了套比基尼泳裝就走出甲板,開始做著滑水的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