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浴室裡一條毛巾都沒有,更別說浴巾和浴袍了。
即便是有,也僅是溼的換下的衣服。
唐可心也摁過花灑了,那水都是涼的,並沒有熱水流出來。
難過的淚水還是撲涑涑往下掉,她緊緊地抱住自己的冰冷身體,她覺得還是冷。
她想媽媽了,她想大哥了……
宇文拓抱著被子,聞著奇妙的清雅淡香,他非常好眠。
他的意識早飄遠了,他已經忘了唐可心還在浴室裡。
哭著哭著,唐可心還想哭,可是,她的眼眶裡乾乾的,已經沒有了淚水,唯有酸苦的滋味攪得她的心頭有說不出的痛。
一股股寒意不停地向她襲來,在這個三月的夜裡,明明是春暖花開的,她不停打了噴嚏度過了一個無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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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打擾,宇文拓睡得特別香,他也睡到自然醒。
他壓根就忘了唐可心的存在。
他起來了,想到浴室洗漱,他看到被他從外頭鎖住的浴室門,他才想起他昨晚把唐可心丟進了裡面。
一點聲音都沒有,難不成那個該死的女人死了?
宇文拓的桃花眼微眯,他開啟了浴室的鎖,推門一看,唐可心呆若木雞似的坐在地板上,她的眼神空洞。
聽聞聲音,她的眼睫毛連顫都沒有顫動過,她也不吭聲,她也不望宇文拓一眼。
“喂,你傻了,還是死了?”
唐可心沒有搭理宇文拓,她起來了,走出浴室。
她的睡衣已經讓她自身的溫度哄得差不多幹了,她現在除了心寒之外,她感覺不到一絲暖意。
換下睡衣,她穿上一慣有幹練的職業小西裝,她一聲不吭出門去上班了。
留下定定看著她而納悶的宇文拓。
他看見了,她的眼眶紅腫,顯然是昨晚哭過了。
她被關了一個晚上的浴室,她看見他了也沒有大吼大叫,更沒有張牙舞爪的。
她一句話也不說,唐可心太不正常了!
宇文拓甩了甩頭,他把浴室門關上了。
明明就是那個該死的女人活該,他想她幹嘛?
她死了,他也僅是喪偶而已,他還省心多了。【更新完畢】
 ;。。。 ; ; 很是煩燥地揉了揉頭,宇文拓走進了浴室洗漱。
不用上班,他一個人也覺得挺煩的,莫名的,他就是呆得難受。
他給白修辰打了通電話,臭小子竟然說沒空跟他聊電話,他要上班。
沒打這通電話還好,打了之後,宇文拓心情更加不好了,他的眼神也蠻幽怨的。
關掉電視機,他下樓了,特地,他去找宇文炫了。
“爺爺,我都回來三天了,你看,什麼時候讓我回去上班。我呆在家沒事情做,我都快悶死了,無聊死了。”
宇文炫在澆花,他走去哪,宇文拓就像跟屁蟲一樣跟到哪。
他不停地訴苦,他要打同情牌,說自己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你呆在家沒事情做?正好,你幫我澆花。”精光閃閃的深眸凝著身後的宇文拓,咻地,宇文炫把手中的撒水壺遞了出去。
宇文拓鄙夷地瞟了撒水壺一眼,他沒有接過,但是,他有在心裡咒罵的。
他說的不是這個,爺爺裝什麼糊塗嘛?
“爺爺,我要回宇文地產。”
“養養花也是一門修養,懂嗎你?”瞪了宇文拓一眼,宇文炫繼續澆他的花,他就是不想跟宇文拓談宇文地產的事。
“爺爺,我跟你說話,你聽見還是聽不見?”
“聽著了,你想回宇文地產。我告訴你,宇文地產不缺人,你姐就做得很好。要是她是個男孩,宇文地產你別想染指,我壓根連你理都不理一下,你現在應該偷笑的,你還是宇文家大少爺。”
宇文炫說得是實話,如果顏以軒當初會替宇文家添個男丁的話,結局肯定不一樣。
但是,他就沒能如願,為了宇文家的香火,他只能承認顏以馨母子。
“爺爺,是你說過的,我從非洲回來了,你就讓我繼續接手宇文地產,你現在想反悔嗎?喔……你以前都是忽悠我的!”
“我忽悠你什麼了?我讓你好好待可心,你好好待人家了嗎?你呀,一回來就帶別的女人上酒店,這筆帳我還沒跟你算呢。
如果你想回宇文地產不是不可以,今年之內,你